薄茧指腹按压着,来来回回。

不小心扶到腰上,肌肤轻颤,让他觉得很有意思,又多摸了两下。

姜娇趴在床上,回头,用软兮兮又凶兮兮的目光看着傅燃,有点奶凶奶凶的味儿。

傅燃笑了,手放回到伤口上,手沾染上了药香,又轻轻漫漫四溢到房间内。

他柔和先在手上温热,再来回轻轻揉抹在伤口上。

丝丝缕缕的酥麻热疼,顺着伤口,在后背游走,让姜娇咬着嘴唇。

很舒服……

疼跟清凉一起蔓延……

她没想到傅燃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按着按着,就睡着了。

倒是傅燃……按着按着,就睡不着了。

白皙的背上,覆着狰狞的伤口,充满了凌辱的美。

想起刚才他说过的,从后面看……更让人浮想联翩。

他的手轻轻拂过,肌肉凹陷白皙亮泽,轻轻不自觉的颤动,引人犯罪。

他来回磨擦,让在睡梦中的姜娇,呻吟声不由自主在嘴边倾泻出来。

他缓慢俯下腰,在她白皙脖颈后,轻咬了一下,轻微刺痛,让姜娇猛地微微动了一下。

傅燃盯着她,盯着她天鹅颈白嫩处。

姜娇的敏感位置……跟鹿娇一样,反应也特别相似……

触感与拥抱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还有呻吟声……

想起那天晚上恣意纵情,呻吟声不绝于耳,一直在回荡,甚至自己为了听不同的呻吟声,换了各种姿势和方式……就是为了听千回百转难耐的声音……

这种遐想让他更加躁动。

他手指拂过姜娇的腰,姜娇不由轻轻颤动,让他想起那晚,他的手放在鹿娇的腰上,鹿娇顿时软了下来,呼吸变得热而急促,在他耳边轻轻喘息。

傅燃盯着姜娇,越来越觉得两个人很像。

姜溪一直说姜娇跟以前不一样,有没有可能……他眼神暗了下来。

可能么?

傅燃给应峰打了个电话。

应峰接的战战兢兢:“傅先生。”

在傅燃强烈发疯的时候,会不顾一切毁天灭地的,这时候他能波及任何人。

然而没想到,本该在发疯的傅燃,声音冷淡平静,低沉:“有没有可能,姜娇是鹿娇?”

应峰:……

这应该是另一种发疯?跟平静的疯感不同,是一种精神错乱的疯感。

傅燃手里捏着姜娇的头发轻轻揉搓:“过来拿姜娇的头发,想办法做亲子鉴定,姜溪姜哲,都跟姜娇做一遍鉴定。现在,立刻,马上。”

应峰立刻:“是。”

傅燃冷声:“还有,找鹿家的人问问,鹿娇当初是怎么到鹿家的。”

应峰:“好。”

傅燃神色暗了暗,盯着睡着的姜娇,甜美纯净,黑发散开丝质柔滑。

他没开灯,走下楼,看着鹿娇的玉石骨灰坛,外面狂风吹起,呜呜呜作响。

手里抱着骨灰坛,黑暗中,在沙发上坐了一晚。

黑夜浓墨般化不开。

暴雨和闪电交织。

天蒙蒙亮,暴雨将歇,他才缓慢站起来。

把骨灰坛放进保险柜。

上楼,洗手,手指抹上药膏,露出姜娇的背部,掌心温热药膏,把药重新敷了一下。

满溢的药香,倒是让死气沉沉的别墅,沾染了些生气。

姜娇没来之前,他经常在楼下沙发上,一坐就是一夜。

所以早就把仆人在夜晚清退,让他们不要踏足别墅内一步,他怕夜晚的自己,不小心暴躁无法控制,伤了别人。

他涂完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