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笑,权贵圈几乎人人都知道悬天监狱的存在。每个人都有人权的国家,就是随意把影响自己竞争的人弄进悬天监狱,永远监禁么?

说的都光明正大,义正言辞,好像自己没做过那些脏事儿似的。

还有议员出声:“还有姜家,你都不顾姜家是你的岳父,居然把整个姜家都……阉了,你们信吗?姜成都哭诉到我这里了。”

傅燃单手撑在会议桌上,俯身时水晶灯的光从斜上方勾勒出他高挺的鼻梁,声音冷冽穿过会议大厅,嘴角噙着笑意:“那你们想怎么样呢?”

光在他侧脸切割出冷硬的线条,将那份与生俱来的霸气镀上了一层不可侵犯的金属光泽。

众人忽然开始唯唯诺诺,眼神之间带着互相推诿,谁都怕傅燃。

谢问青声音很沉,透过麦克风:“罢免你的职位。把你的军权交出来。”

整个会场陷入死寂,唯有傅燃制服上的银扣在光影中明明灭灭,像是蛰伏的利刃。

傅燃冷笑了一声,看向谢问青:“我想,你说的不算。你也没这个资格。”

说着从台上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