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死也挺好的,你要不要试试?”
“人活着本身并没有什么意义。人本来就越活越虚无。你完成的事情越多,值得你活的事情就越来越少。”
姜娇娇柔,慢条斯理用毛巾擦着手上的血:“人生的意义,是自己找的。”
“没了就再找找,总能找到。”
“实在不行,杀光你恨的人,也是意义所在啊。”
傅燃低声在她耳边笑:“你到底是乖,还是不乖?”
姜娇纯美的脸上映着薄薄月光:“傅先生,希望我是什么?”
傅燃低声在她耳边,阴郁的冷,却含情:“你等着,我早晚撕下你这层皮。”
处理完,姜娇考虑到傅燃随时发作的月经周期,打算乖乖滚,到一层沙发上睡。
是的,傅燃家只有一个卧室。
傅燃抓住姜娇,把她压在腿和胳膊下面:“哄我睡觉。”
“睡不着。”
姜娇被压的喘不过气:“我去跪着给你讲故事。”
男性荷尔蒙气息合着血腥气,窸窸窣窣钻入毛孔,让她想起那个夜晚两个人的疯狂,让她备受煎熬。
傅燃低声在她耳边:“你打算趁我睡着了,杀了我?”
姜娇这才明白傅燃为什么要压着他,他受伤了,姜娇存在对他而言是个危险。
但他也需要有点声音。
姜娇在脑中搜索适合睡觉的儿歌,在他耳边低声唱虫儿飞:“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声音幽淡绵长,在空间里温柔回荡,把血腥气都驱散了不少,变得纯净唯美。
傅燃忽然在她耳边:“你怎么不问发生了什么?”
姜娇唱歌停了一下:“我不配。”
傅燃低声笑了,笑声磁性擦着耳膜,带着撩人:“继续。”
没多久,傅燃细细密密的呼吸打在她耳边,热乎乎的,睡着了。
姜娇在恶劣的环境也会尽量维持自己的睡眠。
也睡着了。
以至于,第二天,俩人是在同一张床上醒来。
姜娇在傅燃怀中醒来的时候,第一个反应是很慌,尤其是自己的手还放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更慌了。
她呼吸静止,缓慢试图挪开自己的手,正当她觉得成功的时候,傅燃眼睛张开,黑黝黝盯着她,往下看。
姜娇的手悬空在腹肌上,看上去像要去摸他……
更加羞耻了。
傅燃冷森森的看着她的手:“你不要命了?手不要就剁下来喂狗。”
他说着抓住姜娇的手往后折,疼的姜娇一激灵,眼尾微红,身上的睡衣散乱,带子散开,又美又欲。
傅燃的胳膊力量收了收,手臂青筋蔓延,手顺着她的胳膊,滑到她露着的白皙肩膀上,低声在她耳边:“勾引谁呢?就差把自己脱光了。”
“你没羞耻感吗?”
“别打我的主意。”
“女人,矜持点才有意思。随时准备脱,太贱了。”
他说完,起床。
留下呆滞的姜娇,很无语。
自己确实摸了……但没脱啊……
她一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确实散乱香艳。
傅燃去了浴室,打开冷水,直接冲在自己身上,身上的燥热才缓了下来,这个小混蛋真勾人。
他把昨晚身上的血腥和一身颓然洗掉,裸着上半身,系着浴巾出来,水汽微凉。
看见姜娇还在床上发呆,冷冷质问:“回味什么呢?腹肌好摸吗?”
姜娇脸红。
傅燃把药箱扔在她身上:“重新上药。”
又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