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娇:“他们叫我去一定有原因。上次他们的做法就是,想通过杀了我折磨傅燃。他们的目的是想折磨他。而这样我们才有机会问出想知道的事情。你得给我们时间。”

应峰顿住了,姜娇想到的,他没想到,他都跟傅总这么多年了,还不如姜娇懂得傅燃的心思。

冷汗下来,他差点影响了傅总的计划。

姜娇对应峰微微躬身:“应总,麻烦您接应了。”

应峰连忙躬身:“夫人,麻烦您救出傅总。”

午后绑完

姜娇穿着一袭红裙下车,那抹红像是从晚霞里裁下的绸缎,不掺一丝杂色,纯粹得惊心动魄。

裙摆在晚风里轻轻翻涌,如同一簇跃动的火苗,将周遭的光线都点燃了。

真丝材质折射出珍珠般的光泽,每一步都带着流动的光晕。

裙摆随着脚步轻扬,仿佛盛开在暮色里的虞美人,娇艳又肆意。

她白皙的肌肤与红裙相映,衬的更美艳无比,她将长发随意挽起,几缕碎发垂在耳畔,平添几分慵懒的风情。

姜娇缓步,走到教堂门外,青铜边木质门的表面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和符号,门的上方雕刻着一轮巨大的太阳。

她手放在门环上,轻轻敲了三下,没等里面回应,就推开了大门。

大门“吱嘎”一声,打开。

里面的光泄到外面。

在门外看里面,当阳光透过教堂前的彩色玻璃窗户时,在教堂里投射出五彩斑斓的光影,与大门上的雕刻图案相互交织,形成一幅美轮美奂的画面。

教堂前方,傅燃被绑在十字架前。

四个牧师穿着黑色长袍法衣,远远看向姜娇,冷漠阴险。

十几个教徒,举着白色蜡烛,端坐在两旁。

姜娇一步走进教堂。

背后教堂的门,缓缓,关闭。

把尘世、世俗、喜怒哀惧都关在外面。

姜娇刚要往前走。

一个牧师:“等一下。”

手势示意一个女教徒:“傅太太,搜一下身,可以么?”

姜娇抬眸这个牧师的声音,就是电话里的声音,看来是这个人是这里的头儿。

姜娇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穿着黑色长袍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女教徒:“可以。”

女教徒对姜娇微微颔首,伸手,从上到下,把姜娇身上的一把刀和一把枪拿出来,放在旁边的托盘里。

牧师:“傅太太,抱歉,武器不能带进来。”

姜娇抬眸点头:“嗯。”

顺着教堂铺着曼陀罗花的地毯,往前走。

踩着阳光透过宽敞教堂彩色玻璃在地面上留下的彩色阴影,一步一步靠近。

傅燃被绑在台上的十字架上,身上白色衬衫被刀痕撕裂,身上带着血,他目光追随着姜娇,像一团热烈的火,接近自己。

她红色裙摆染上彩色玻璃透过的阳光,缤纷艳丽。

姜娇走到台前,跟傅燃对视,仔细看着他。

傅燃的腕骨勒出青紫痕迹,汗水顺着喉结滑进锁骨凹陷处,沾湿了衬衫撕裂的边缘。被刀锋划开的布料像残破的羽翼,随着他起伏的胸膛轻颤,露出交错的血痕在皮肤下蜿蜒,暗红血珠渗出来,晕染出漂亮的血花。

姜娇缓慢走上去,抚摸他的伤口,轻声问:“疼么?”

他抬眼,眼下投出浓重阴影,深眸里淬着冰与火交织的光,声线压着:“还行。”

他肌肉线条在破碎的衬衫下绷紧又舒展,渗出的血珠顺着腹肌沟壑流淌,在腰腹处凝成暗红的痂,与皮肤形成致命诱惑。

他微微仰头,脖颈青筋暴起,带着挑衅与不羁,哪怕被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