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后没过几分钟又睁开,打开灯,燥热地爬起来将空调温度调低,双腿盘在坐在床上用手充当扇子扇风。
空调已经开始最强制冷模式,而且这个时节已经接近十月份,夜间的温度比起前段时间明显降了许多。
按理说不该如此热。
但燥热的感觉持续萦绕在时念身上,感觉连吸进去的空气都是热的,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凉水,这才感觉好了许多。
他看了眼空调,嘀嘀咕咕道:“难道是太久没用坏掉了?”
算了,明天再去修吧。
热意消退几分,困意也就涌了上来,时念重新躺下,没过几分钟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他感觉脖子后面的部分传来瘙痒,忍不住伸手挠了挠。
第二天,时念被定下的闹钟吵醒,伸出白皙的手臂按停闹钟,刚刚坐起就倒吸一口冷气,四肢酸疼得仿佛要断了一般。
这种症状一般出现在体测结束后,睡觉之后醒来就是浑身酸疼的状态,尤其是膝盖那处几乎用不上力气。
可他最近几天没剧烈运动过啊。
时念大为不解,总不能是他这么久没回普兰特,产生水土不服了吧?
拖着疲惫的身躯,时念去洗手间刷牙洗脸,再将冷水泼撒在脸上后,抬眸看向镜中的自己。
眼底的黑眼圈在瓷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不知是不是时念的错觉,他觉得今天的身体有点奇怪,但具体是哪里奇怪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