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难尽。
尤其是白则沫,完全是一副被颠覆认知的模样,家主……竟然是这样的家主吗?!
还好他没看见莫尔菲斯在时亦楚面前哭唧唧的模样,不然一定更加震惊。
时念举着酒杯让莫尔菲斯给他满上,一大一小又碰了一杯,和他聊天,“那小舅舅什么时候回来啊,还有小诺比,她会叫哥哥了吗?”
“再过几个星期就回来了。”莫尔菲斯又喝了一杯,“叫哥哥?估计不会,那小丫头不会讲通用语。“
“当初阿楚教了来着,结果身边人全是讲普系尼语的,把她的语言系统整得彻底紊乱,两个语言差点都没学会……啧,这见鬼的语言天赋,不愧有你时家的血脉。”
时念:“……”
难道他们老时家天生对文科不感冒吗?
莫尔菲斯一杯接着一杯,唉声叹气的,最后喝得醉意上头,眼圈红了大半,“妈的,合着老子就提供个颜色啊!”
时念:“……”
直觉告诉他,现在别说话,喝自己的酒就好了。
白则沫眼睁睁莫尔菲斯喝醉之后开始慢悠悠地叠自己的西服外套,又去外面找侍者要扫帚拖把,说地板脏了……
“这……”侍者一脸为难,手里死死拽着扫帚,“先生您说哪里脏了,我去给您扫吧,您别亲自动手啊。”
莫尔菲斯不由分说地和他抢扫帚,“给我,你扫不干净,阿楚不喜欢脏。”
侍者快哭了,“不行啊先生,怎么能让您扫地呢。”
时念见状立刻跑了出去,跟侍者说:“叔叔,你把扫帚给我小舅夫吧,他很喜欢扫地。”
侍者:“……”
扫地也是有钱人的奇怪癖好吗?
他缓缓把扫帚给了莫尔菲斯,莫尔菲斯夺过扫帚就开始扫地。
时念和莫尔菲斯喝了好几次酒,知道他喝醉了之后会开始疯狂地做家务,只好牵着小舅夫的大手,把这个不省心大人带回包厢,反手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