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眼睛故意的别开到一边,像是在压住内心的火一般,过了一会,才将目光又调回来:“我们能不这样吗?” 我们? 我们…… 吴忧心里泛起酸。 她想说,从来我们之间是因为云恩而存在。 没有了云恩,我们连两条平行线都做不了,毕业之后,天各一方,以后能彼此看到对方的想法,也成了奢望。 注定他的生命线向南而去,而她,想为自己作主,不去追随,只听从自己内心的想法。 她勾下头,不再出声,他有些丧气的回到座位上。 其实他只要像他父亲一样,居高临下的对吴家的人说一通道理,然后,善良的他们就会做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