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片,每一张都是一个人宁云恩。 吴忧退开,走到墓园的空旷处,远远的看着左一鸣,他身上第一次褪去了歌手的张扬与狂放,收拾得很干净,像一个从学校出来的大四学生,装成大人的样子,却还无法真正的味人生百苦的青涩,在脸上写满单纯而执着表情。 过了很久,他走过来,此时,脸上又换了一副面孔,只有普通男人的颓丧与失落。 “谢谢你!”他向吴忧深深的鞠了一个90度的躬,抬头时,尽量不露痕迹的把泪抹掉,“大年初一,我带茵心来。” “对,我们那就是大年初一来祭拜的。”吴忧。 “你的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