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野,“怎么样”
萧驰野手肘撑着椅把手,又想架腿,但看了一圈没找着地方,便说“你把皇上吓得不轻,我看他是怕得不行,再不痛快也要跟我继续当兄弟。”
“你们本就有些酒肉情谊,”萧既明笑,“让他怕,总比让他不怕要好。”
“傅林叶出了大力气,”萧驰野说,“找个机会我得好生谢谢他。”
“不如谢谢你暗中相助的朋友。”萧既明说,“这案子能顺利过去,里边有人使了不少力。凭着傅林叶的经验,本不该这么马虎地就上套。”
“嗯”萧驰野只笑,岔开了话题,“骨津呢叫他进来,我有事吩咐。”
“不如都叫进来,我也有事吩咐。”萧既明转头对朝晖示意。
朝晖出去叫人,猛也跟着飞了进来。它落在衣架上,抖掉的雪打湿了晾着的衣物。丁桃脱了鞋就往里蹦,冲到萧既明跟前立得笔直,后边的晨阳和骨津也进来了。
“世子”丁桃最敬佩的人就是萧既明,露出雪白的牙齿,“世子尽管吩咐我丁桃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呦,”萧驰野抬起茶盏,说,“你怎么从来没说过二公子尽管吩咐”
丁桃说“您老是扔我啊。”
“犯什么事了,”萧既明温声说,“能叫二公子扔你”
丁桃立刻说“没犯事,就是二公子总是让我去盯着那”
萧驰野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哐当”地合了盖,冲晨阳打眼色。晨阳当即敲了把丁桃,丁桃还不知道什么事儿呢,抱着头不敢再说。
萧驰野烫得舌尖疼,说“拖出去,就地埋了告什么状让骨津说”
丁桃委屈道“我没”
晨阳捂了他的嘴,拖着就往外去,开了门真埋雪里了。
骨津心道我说什么我他妈的说什么
他立在萧既明跟前,见萧既明要放茶杯,马上单膝跪地,恭恭敬敬地接过去,再给放到桌上,笨舌拙口地说“世子,烫”
萧既明见状,也不急着问,将他们一个两个都看过去,看得萧驰野如坐针毡。
萧既明说“怎么了,二公子在府里藏人了”
萧驰野说“这怎么能呢大哥,我还没说亲,没有败坏人家姑娘清誉的道理。”
萧既明看他半晌,也不知信没信,轻描淡写地放过去,让他继续说。
萧驰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说“我想叫骨津去查查香芸坊。”
朝晖思忖着,说“香芸坊在东龙大街,本就是鱼龙混杂,暗查也不容易。二公子觉得香芸有问题”
“她肯定有问题,”萧驰野说,“魏怀兴拿着她的证词,她平白无故得罪我干什么”
朝晖对萧既明说“世子,我听人讲,说是因爱生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