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葡萄糖注射液的塑料瓶,又一次拿起他的名片。他的手机号码早已经烂熟于心,倒背如流,这张名片的存在自然也可有可无。

她随手,把名片弹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不是比谁先沉不住气吗?

她倒要看看谁先认怂。

九月下旬。

傅寻接到了一通陌生来电。

对方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他:“你什么时候来取车啊,都停一星期了。再停下去,每天按五十收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