诽着,眼神却瞟过去,这一看,顿时头皮发麻。
傅寻让她看的是一张图片。
图片里有一樽颜色鲜艳的红木棺材,棺材的年代已经很久了,木材古旧破损甚至还有腐烂的迹象。
而此时,这樽历史感都快要溢出屏幕的棺木,棺盖被撬开,棺材壁以及棺盖的内层遍布干涸的鲜血。棺木里躺着的那个女人,穿着已经腐烂破损的棉帛旧衫,躺在棺木原主人腐化的尸骨上,仍保持着死前濒临窒息时无法呼吸的惨状。
她头骨近乎扭曲的倚着棺材和棺盖之间的那道缝隙,五指血迹斑斑,早已看不出完整的手指形状。透过披散的发丝,隐约还能看到她死不瞑目的那双眼睛。
死者的死状太过惨烈,饶是曲一弦见惯了生死也不忍再看第二遍。
她移开视线,手里的玻璃杯被她捏的咯吱作响,她平息了数秒,问:“沈芝芝?”
傅寻毫不意外她能立刻猜到,微微颔首:“但还不能确定。”
曲一弦联想到昨晚豁出命去也想留下她的盗墓车队,不寒而栗:“他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