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你们可以回去了,我照顾沈筠就是了。”她也懒得解释。
“霍庭州怎么了?”沈宴臣关心问,不管怎么说,他也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是生病了吗?
“我遇上了点麻烦,他帮我挡了一棍子,中度脑震荡,现在还没醒。”简柠说。
“你看你害了多少人,哼,还真是个害人精。”沈厌双手环胸的冷哼。
“真正的害人精不是你和沈安安吗?你们两人给我找了多少麻烦?心里没点逼数就算了,还说别人。”
简柠看了眼他冷哼,都懒得搭理,对了,他今天打了自己合伙人的事,还没跟他算呢。
不如就再去撬二哥的一个客户,送给合伙人,就当是补偿好了,她脸上掠过一丝腹黑。
“你……!”沈厌被她怼得脸红脖子粗。
“别斗嘴了,去看看霍庭州。”
沈宴臣沉看了眼二弟,去了霍庭州的病房,沈老二瞪了眼简柠,也跟了进去。
见霍庭州果然头裹着纱布,脸色苍白的昏迷着,应该死不了吧?
他要是死了,安安不得伤心死?
沈厌回头看了眼门口,小声对大哥说:
“大哥,你也看到安安现在的虚弱样了,你看到底该怎么办?她今天确实流了很多血,身体本来就缺血……”
“谁让她跑去找霍庭州?还做出这样下作的事。”沈宴臣两手插裤兜,脸色沉冷,还好霍庭州只是推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