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向,也从未和别墅里的任何人有过通信。

这句话像是一个古怪的、分裂的讯号,它化作一根阴寒的银针,不留情面地扎入了两人的心口。

omega削瘦的脸泛着墙灰般的死白,殷红的唇古怪地弯了起来。

“你不是都知道么?”

他冷漠的看着床上的beta,慢慢的、在青年眼中逐渐熄灭的火光中如此道:“我看上你了,江让。”

“除了我,你没有任何选择。”

房间内蔓起一阵窒息般的冷意,好半晌,beta才慢慢深吸一口气,沙哑着嗓音,认命一般轻声道:“好。”

男人没有说话,他分明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可那张灰白的脸庞却愈发惨白、可悲,甚至于,那双漆黑无光的眼都变得朦胧、潮湿,仿佛一经挤压,就要渗出无数咸湿的水液。

可青年仍旧没有放过他。

beta平静而无谓的声音宛如利刃一般:“先生,只要您生下孩子我就可以离开了是吗?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现在就在这里吗?”

戚郁从未觉得青年的声音如此刺耳过。

它像是小时候被关禁闭时苍白天窗外喋喋不休的佣人八卦的声音、像是学校里那群alpha冷漠嘲讽的声音、像是所有反对他、告诉他不配的声音。

可悲的是,对于其他人,omega仍有还击的余力,可对江让,就只能任由对方手握利刃、将自己伤得千疮百孔。

戚郁的手腕颤动的厉害,下颌骨的水液顺着颈窝往下蜿蜒,他想说什么,可喉头却被极端的情绪哽住。

omega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会在这一刻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