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看上去又实在怪异,分明是疼痛的、凄惨的,陈沐白却又浑似一汪粘稠的泥水,拼死也不肯从江让的身体中坠落。

他们扭曲地黏在一起,像是被针线缝在一起的怪胎。

...

烟雾缭绕,火星子明明灭灭,青年薄红性感的唇囫囵含着一根细烟,腰脊半靠在混乱潮湿的沙发边,修长颤抖的指节夹住烟嘴,随意丢进玻璃茶几上的烟缸。

江让瞥了眼身畔昏睡过去的可怜青年,陈沐白身上仅披了层薄毯,一张素丽的脸显出几分初次的艳色,看上去倒是秀色可餐。

这是江让头一次同除了乔允南之外的人做,清醒之后,心里难免多了几分偷吃的心虚。

但老实说,男大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虽然这陈沐白看上去削瘦可欺,但力气实在不小,除却刚开始窝囊了点,后面倒是十分持久,完全发挥了男大的全部功能。

江让慢慢起身,感受着腿部不由自主的哆嗦,心头闪过一个念头。

这次虽然没能在上面,但也不亏。

各种意义上的不亏。

毕竟一般的鸭可不一定愿意陪他这么玩。

正想着,一畔的手机陡然亮了一瞬。

江让散漫拿过手机,点开微信小号。

发消息来的是一个漆黑的头像,对方一如既往的冷闷,自上次发消息江让没回之后,两人已经将近一个多星期没再联系了。

这会儿对方倒是没发什么文字性的消息,只是简单甩来一张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