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品自然得发挥属于自己的价值,哪有什么资格肖想感情?
一路上,有些醉意的青年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意外的是,他絮叨极了,甚至和平日里沉稳锐利的模样有了天翻地覆的区别。
江让弯着眸轻声道:“其实我当初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到了以前的自己。”
“很辛苦吧?”
“没关系的,小陈,以后你可以依靠我,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江让眯着醉眼,眼看着身畔青年眼眶无措的湿润,努力压抑心底难以忍耐的痒意。
一路上,他和陈沐白谈人生、谈理想,从弗洛伊德的原因论谈到阿德勒的目的论,从荣格的人格理论谈到加缪的局外人。
一直到下车,跌跌撞撞进了别墅,他们才止住了话头,衣衫凌乱地吻作一团。
当然,陈沐白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是个处男,没什么经验,只能生涩地任由江让掌握主动权。
他们吻得缠绵、激烈,像是两尾交缠的发.情期的花蛇。
一回生二回熟,陈沐白从一片湿漉漉的眼泪中学会了接吻。
可当他开始主动回应的时候,却陡然被一巴掌扇回了现实。
“跪着。”
面色怪异的青年满面潮红地如是说,他松了松自己的衣领,肆意而放.浪地露出自己的胸膛与锁骨,漆黑的瞳孔倒映着无边的火光,仿若某种恶劣的捕食者。
陈沐白一瞬间头脑发蒙,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反应。
明明江让前一秒还对他热情似火、温情脉脉,如今却陡然变得如此冷淡不耐。
陈沐白张了张唇,刚想说什么,“啪”得一声,又是一巴掌。
他整张脸被打得火辣辣的疼,膝盖更是被青年踹得跪倒在地,整个人狼狈得像是一条被棍棒揍得凄楚的小狗。
江让身上斯文的西装马甲早已敞开,他半蹲下身,眉目间是闪烁着兴奋的暴戾,他冰冷的手掌慢条斯理地握住青年下颌,喉头微鼓,扯唇道:“我允许你说话了吗?乖一点,才能少受点罪。”
陈沐白浑身都在发抖,他不敢反抗,更不敢说话,额头溢出汗水,双眸失神,疑心自己陷入了一场巨大的噩梦之中。
江让已经再无法忍耐身体中的暴戾因子了,他倾身凑近男人,双手比较一般地握住对方纤细的脖颈,用力收紧。
青年眼睁睁看着对方额头缓慢鼓起的青筋,舌尖覆上,感受着舌下颤抖的肌肤,他慢慢地、温柔地、满足的盯着对方那双肖似妻子的眼眸道:“小陈,记住了,以后进了这栋别墅,你就是我的狗了。”
“现在告诉我,小狗应该喊我什么?”
陈沐白满脸涨红,眼眸失焦,额头鼓出细密的汗,一寸寸沿着下颌淌下。
求生的本能令他颤抖着、嘶哑地张开近乎窒息的唇,哭泣着乞求道:“主人,主人、放.......”
江让浑身发麻,头顶至耳畔都涨起一股密密麻麻的酥麻之意。
他陡然松开双手,青年当即半倒在地上痛苦地咳嗽,于是他便又故作怜悯的轻轻安抚对方哆嗦凸起的脊骨,柔声道:“别怕、别怕,没事的,我会陪着狗狗的.......”
这样柔软的安抚果然很快就起了作用,可还没等陈沐白彻底缓过神,铺天盖地的鞭子又密密麻麻地、如同响尾蛇一般地拖拽着他深陷病态疼痛之中。
因为他刚刚沉溺在青年的安抚中,没有听清对方问的问题。
于是,在窒息之后,疼痛作为了他的第二个惩罚。
第一鞭还好,第二鞭、第三鞭的时候陈沐白就有点承受不住了,江让的手法很刁钻,像是从什么俱乐部中学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