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努力,他很轻声地、推销自己一般道:“您今晚要带我走吗?我有健康证和传染病八项检查,您放心,我很干净......”

江让没回他,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陈沐白当即不敢多说了,只脸色苍白、小心翼翼坐在旁边,活像只误入声色场所的小白兔。

这副模样倒是叫江让心尖被勾了一下似地,多看了他几眼。

众人这会儿或多或少都选了伴儿,有玩得开得都开始舌.吻起来了。

放眼望去,整场竟然只有江让和陈沐白之间坐得最远,若是说毫无关系也十分合适。

有人不免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挑眉笑道:“不是,江总,你这都选了人了,还不敢碰呢?”

旁边有人抱着个小男生,笑嘻嘻不正经道:“诶哟,你可别说了,江总到底还是惧内啊,肉就在眼前都不敢吃呢,只能说乔大少还是管夫有方啊。”

这话说得有些过了,江让今日本就因着些事儿心情不佳,这会儿被人一激,嘴唇微扯,径直揽住了身畔局促的青年。

陈沐白约莫很少与人这般亲密接触,当即浑身一僵,一双漂亮狭长的眼眸都溢出几分水汽,看上去好欺负极了。

偏生旁边还有人起哄,他们欲.望上涌,一双双兽瞳盯着江让,像是要将这人也彻底拖下水一般道:“亲一个!亲一个!”

“老江,你行不行啊?”

“哈哈哈,学生就是害羞啊,老江,你还真是有福了。”

江让按着对方毛茸茸的头颅用力吮.吸撕咬,带着几分发泄的意味,他从始至终都是睁着眼的,就为了看着调酒师那酷似乔允南的眼露出惊恐的、失控的、惧怕的神色。

他是不敢这么对乔允南,但对这么个上赶着的玩意儿自然是毫不手软。

陈沐白被青年看得羞红了整张脸,他青涩得像是树上未熟的莓果,涩嘴,却十分清新。

江让一时间没忍住多含了片刻,直弄得对方浑身发抖,微红的眼角边淌出了濡湿的泪,羞耻地闭上眼。

但也不知为何,当看到那双眼合上后,江让心中泛起一股难言的施.虐.欲,甚至在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一巴掌扇上了对方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