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原来的地方了。”

“那只寄生虫占据了我身体,并多次以我的身份欺辱我的爱人。”

段玉成面无表情地说着,阴黑的眸中近乎要淌出粘稠的黑血来。

医生眼见情况不对,赶忙进行精神安抚,好半晌方才松了口气,在征求男人的意见后,还是继续问诊下去。

“段先生,之前问诊的时候您曾多次提到过您的爱人,那么您的爱人有没有对您偶尔异常的表现表示过怀疑?”

医生眼睁睁看着眼前气势不凡的男人慢慢塌下几分肩脊,轻轻摇了摇头。

或许是多日的沟通起了效用,男人的声音多了几分打开心扉的痛意。

他干涩着嗓音道:“他不会发现的。”

医生注意到对方使用的不是‘没有’等表示粗心或忽略的词句,而是用了‘不会’,这样肯定的、漠视的语句。

意识到这个话题并不合适继续交谈下去,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没有继续问下去。

女人挑开话题,推了推鼻梁前的眼镜道:“那么,您还有没有发现过身边不正常的现象?”

几乎是话音刚落,纱帘被屋外和煦的微风吹起半分朦胧的弧度,段玉成看见那面干净冷淡的玻璃窗上反射般的映出了一张带着重影的脸。

苍白、眼瞳漆黑、面颊沉冷,像他,又不像他。

尤其,当那张鬼气森森的脸对着他慢慢露出一个夸张到扭曲的笑时,男人的脸色愈发惨白了几分。

段玉成离开时的脚步近乎不稳,待房门关上时,医生叹着气收拢了手中的病历记录本,心里怜悯的想,真是家家都有难念的经。

纵然拥有无尽的权势与金钱又如何,段家那两位生了这样难愈的病症,日后这京市的商政格局只怕将有一场剧变。

是的,在她这里治病的,不仅是段玉成。

那位温文儒雅的段二公子的情况还要更严重的一些,他出现了严重的癔症,甚至多次提到过‘鬼’。

医生摘下眼镜,摇头笑笑。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