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碎,只余下软软的一滩血肉。

可江让不怕,在这样一个潮湿诡谲的冷夜中,少年蠕动着嘴唇,通红的眼眶中溢满了病态的思念与爱意。

“哥,”他说:“你回来了。”

江争没有说话,他看上去像是一块被风干的腊肉,僵硬的坠在拥有阳光气息的床榻上,脸上骇人的青筋如同一条条鼓起的蛆虫。

唯有那双黑洞洞的眼、只有那双黑漆漆的眼,始终死死盯着少年。

江让努力压抑嗓间的泣音,他慢慢靠近早已死去男人,颤抖的手指轻轻描摹过哥哥那冷冰冰的眉眼,最后,他捧住了哥哥苍白的脸颊。

少年跪在床榻上,与男人额头抵着额头。

他哭着问:“哥,你在想什么?你说话啊?你回来不是有话要和我说么?”

男人没有说话,下一瞬间,他就这样消失了。

江让猛地惊醒来了,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心脏跳得快极了。

可未等他缓过神来,一条透明的、冰冷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中。

令人耳红的水声古怪地响起。

可从头到尾,少年的身边都没有人。

江让黑润的眸被逼出了湿红,他被吻得喘不上来气,身上的睡衣也缓缓如同被剥落的皮,慢慢褪了下来。

“哥,你想要我是吗?”

身体上冰冷的掌印在顺着小腿慢慢蜿蜒,像是蛇类吐着蛇信子慢慢绞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