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啊, 你哥要是看到你这样,指不定得心疼成啥样了。俺们都晓得他,他那人啊,平日里就轴,估计这辈子也就盼着能得你一个青眼、盼着你过得好,你这样,他咋能放心?”

也不知道这段话触到了江让的哪根神经,一直形同枯槁的少年整个人像是终于压抑到了极致,呼吸急促,好半晌,颤抖着崩溃捂住了脸。

潮湿温热的泪液从指缝中不断溢出,洇湿了粉白的手背、深色的袖口。

痛苦的呜咽像是撞击在丧棚上阴风一般,压抑得令人忍不住眼眶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