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这样一个常年读书的学生又怎么能比得过那身高马大的庄稼汉?
于是,少年只能无力地被人将双手举过头顶,纤瘦的、覆着薄肌的腰身因为挣扎得过分,露出了莹莹泛白的皮.肉。
因为过分惊慌,口中的布料不断蠕进喉头,江让近乎痛苦地半呕出声。
似乎是听到少年不适的动静,压下身的、衣衫半褪的男人动作慢了下来。
他胸前门户大开,丝毫不怕羞地露出起伏的健硕肌理,男人紧紧按住少年的双手,指节深入舌底,取出了对方喉头的布料。
江让咳得满脸通红,整个人大喘气了半晌才缓过来。
眼前的水雾褪去,男人的面容便露了出来。
贴头皮的寸头、截断的厉眉、锋锐冷厉的面容,不是向天明又是谁?
江让浑身发抖,因为还未从惊慌中平稳下来,少年的声线甚至还带了几分哆嗦。
“向、向天明,你这是要做什么?放、放开我!”
向天明半压在少年身上,牙关紧咬,面容紧绷,他近乎咬牙切齿地阴森道:“放了你?老子等了这么多年,等得你特么都快成别人老婆了!老子今晚就要生米煮成熟饭,看你还能跟谁!”
说着,他便俯身如疯狗般地去亲吻少年幽香的脖颈。
江让被他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克制不住地嘶叫出声。
“滚、你滚远点!救命啊!救命――”
宽厚的掌心再次捂住少年的口腔,向天明冷厉的面目带着几分狰狞。
他嗤笑一声,眉心阴戾道:“江让,你今晚就是叫破喉咙都没用,大家都在吃你的升学宴席呢,没人知道咱们在这儿。”
向天明一边说,一边换一只手扯着少年可怜薄弱的衣衫,怒意与欲.望彻底操控了他的身躯。
他咬牙道:“我只是去镇上跟家里头出了一批货,从爸妈那拿钱给你买礼物,你呢,你要结婚了!”
向天明嗓音颤抖:“你还有心吗?江让,你还有心吗?你为什么从来看不到我?”
江让已经逐渐冷静下来,他努力想着逃脱的法子,却忽地感觉到眼睫上落下的热泪。
向天明失态地收回手抹去脸上的泪光。
他喑哑着喃喃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会关心我、会教我写作业、会为我擦药、会告诉我打架不对......”
“江让,你不是说,你只把他当哥哥吗?”
江让哆嗦着下意识往后退,他面上染着一层仿佛被凌.虐出的薄红,双手想要将撕破的衣衫合拢,嗓音沙哑道:“向天明,你、冷静一下,我确实只是把他当哥哥,我――”
少年还想说什么,哪知向天明的脸色陡然一阴,他再次用力拽过少年纤细的小腿,往自己身下扯,颤着嗓音道:“骗子,你又要骗我了,骗子骗子骗子!”
眼见对方又要陷入情绪漩涡之中,江让这次却放弃了一切的挣扎,只是睁大了眸子,透过男人的脸庞,看向对方的身后。
“哐――”
铁揪砸在人脑上的声音突兀而恐怖,令人齿寒。
许是因着力道过大,向天明几乎立刻晕厥了过去。
江让哆嗦着看向向天明身后的、面色扭曲古怪的哥哥。
江争在少年面前从来都是一副好脾气、沉默、敦厚的模样,这是江让头一次见到哥哥这样堪称疯癫的模样。
江争举着血淋淋的铁揪,似乎还想继续砸。
身后传来匆乱的脚步声,来人一男一女,是向天明的父母。
在江让和向天明同时在宴席上消失的时候,两家考虑到从前的事情,便想着还是私下去找一找,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毕竟,明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