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只是想出竹楼,来日是不是就要出寨了,再往后,只怕阿阏那颗心就要被外面的世界勾走了。

届时,青年哪里还能想得到他?

他绝不会放任这样的事情发生。

阿阏只需要乖乖的待在竹楼里,等着他筹备结契大典,成为他的夫人便好了。

紫衣男人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却笑意浅浅,他艳美风情的面上露出几分歉疚的意味,修长的指节轻轻牵住青年的手腕,柔声道:“阿阏,是我的问题,我只是太担心了,所以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

江让本意也不是要和男人闹翻,闻言情绪便也平和了几分。

楼胥回垂眸笑道:“不如这样,既然阿阏这般想出去,今日天色已晚、不宜出行,不如明日开始,阿阏便出去看一看、玩一玩吧。”

江让抿唇,见对方退步了,忍不住道:“当真?”

楼胥回抬眸,指节亲昵地点了点青年的鼻尖,柔声道:“自然,阿阏想出去便出去,先前是我狭隘了,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如今我知错了,阿阏可得原谅我......”

江让这才露出了笑容,大方表示自己没有生气。

两人接下来用了餐,温存一番,便打算入睡。

一直到第二日的清晨,江让的心情都极好。

只是,当青年将要出门时,却忽地不知为何,浑身发软、面色潮红,竟是险些跪倒在地。

这是自青年醒来失忆的一个月中,最为窒息恐怖的一天。

空气都恍若生锈了一般,呼吸间尽是潮热与欲.望,江让甚至觉得,自己的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渴望与痴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