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方才抬起,江让口中的游丝般的哼声便再也忍耐不住了。

青年一张面颊红若映火,乌黑的眸中宛若遮了一层浅薄的雾气,他抖着唇,双腿夹紧,手臂也不由自主地如渴肤一般地紧紧贴着男人的身体。

“师尊、师尊.......”

孩子哼哼哧哧,面色迷离道:“好痒啊.......”

谢灵奉面色微凝,他下意识按住青年的手腕,灵力自指尖转入江让周身一圈,方才明白了什么。

男人玄金的眸子微微发暗,他肩侧的白衣早已被手脚不老实的孩子蹭落了一半,微微隆起的锁骨与大片美玉般的肌理毫无遮蔽地显露出来。

他哑声道:“阿让为何身中太阴咒?”

江让迷迷糊糊地又是蹭又是磨,黑润的眼中蒙了一层细雾,他嘟囔道:“师尊...从前不是最爱用太阴咒罚我抄清心咒吗......唔...今日我惹了师尊不高兴,所以该要自罚的.......”

谢灵奉任由青年对自己又是摸又是蹭的,那孩子同他亲近惯了,这会儿被太阴咒勾起了几分爱欲,便忍也不忍地想要发泄在他身上。

谢灵奉玄色的眸底慢慢泛起几分深色发黑的红,他放松身体,随青年吻.舔自己温凉如玉的颈侧,一只手掌漫不经心地拍了拍年轻孩子的脊骨。

屋外,树影晃动,隐约有雷声降落。

男人慢慢收回眼神,他像一位再靠谱不过的长辈,一只手轻轻揉了揉孩子柔软可爱的发丝,温和问道:“阿让,你可曾同那祝妙机如此亲密过?”

江让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太阴咒的痒意是从心底里弥散开来的,他如今又正是成年期,自然而然的承受不住那被挑拨起的欲.望。

他只想一头沉浸在冰与火的绝佳感官世界中,再不念俗世。

可谢灵奉却迟迟不肯回应他,像是一定要他做出一个答复。

于是,青年只要哑着嗓音,遵循着本能道:“没有,从未有过......我、我只同师尊这样亲密.......”

白衣的男人恍然露出一个稍显满足的轻盈笑意,窗外,雷声大作,树影震颤得愈发厉害,一片玉色的衣角自树影中若隐若现。

电闪雷鸣间,惨白的闪电光影劈在谢灵奉神性美好的朱砂面上,他温柔地捧起孩子可爱的脸颊,轻轻落下一个吻,柔声鼓励道:“阿让真是个乖孩子。”

江让轻轻哼哼,一头栽进春日的潮水中,却又如同搁浅的鱼儿,再难翻身。

树影婆娑,身穿玉白长衫的白发男人透过窗棂,看着那室内荒唐的师徒情爱,再也控制不住脸颊上惊人的苍白,他举起手腕,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唇,喉头鼓胀的气息像是要将他窒死在此处才好。

一瞬间,整个世界雷电大作,大雨滂沱。

祝妙机浑身湿透,白色的长发黏在他惨白的脸颊、颈窝、手肘、腰背,像是一道又一道恐怖的无色绳索。

而随着雨水的彻底浸透,男人那身玉白薄衫下的躯体也逐渐显露出道道森冷的黑色枷锁。

困命锁红纹大作,天际乌云翻滚,一时间,竟隐隐泛出末日般的猩红。

大雨愈发激烈,像是能融化万物一般地降落。

它一寸寸地融灭了美丽的花丛、树木,泥土地变得光秃无比,灵动可爱的灵兽们余下森森白骨,只有眼前那栋华美的建筑毫发无损,像是主人早已预见,有所防范一般。

祝妙机口唇中几乎要溢出血来。

可正在这时,他玉白的胸膛间陡然鼓起一道小小的弧度,咿咿的惊恐细音轻轻入耳,像是哀哀的求救。

祝妙机猛地回过神来,他泛着血丝的眼颤抖着滴下游移的雨水,天色缓缓放亮,大雨将歇,他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