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硕的大龟头借着喷精的劲头毫不怜惜地继续撞击着女人的穴芯,又强势粗暴地顶开宫口,整颗塞进嫩子宫里抽送操顶,直把杨悠悠干得上气不接下气,潮液混着浓精不停从抽插的间隙里往外冒。肉嘟嘟的小阴蒂被掐着来回揪拧,极度的酸炸快感从小骚穴的里里外外直冲天灵,杨悠悠颤栗着尖叫一声,立刻淫哭出声。
“不……啊啊……唔唔呜……恩……啊……呜……不……啊啊啊”索命般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上一次的登顶还没有从极乐中落下,骚敏到极致的小嫩屄就又被他亵玩猛撞上了天,阴精、浪水像失了禁一样不停地从小屄里面喷泄而出!
救命……救命……救命
“啊……不要……啊啊……呜呜……”永无止境的欲望席卷了她全部的理智与矜持,杨悠悠陷入巨浪滔天的欲海里浮浮沉沉,小屁股高高的翘起淫荡的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屄肉被大鸡巴尽情捣弄的舒爽让她开始失神大叫。
不行……住手……展赢
热腾的水液突然在她的腿间爆开,伴着又一次绝顶高潮的降临,是瞬间炸裂的脑髓!
“啊唔恩”大脑疼的像要随时爆开,女人痛叫着,本能蜷缩起身体抱住了脑袋在床上痛苦的颤抖。
痛吟声里穿插着大口断续的喘息,大滴大滴的汗珠从她额头渗出,紧咬的牙关也难以掩盖住痛苦的哀鸣。更新的记忆并没有体谅她的承受能力,事无巨细,只管排山倒海似的朝她一股脑的全塞进来。
杨悠悠痛苦的抱住脑袋,无法抵御新的记忆撕裂她脑中的海马体强行进驻。她知道自己回来了,再一次,在她与另一个时空的自己相遇的那一刹那。
终于挺过了最痛苦的时段,被折磨的浑身虚脱的她却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脑仁还在一突一突的狠跳,脖颈、额际全都崩起了青筋,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一缕一缕贴在她的脸颊上。
由着自己茫然的静止了好一会儿,她才心惊胆颤的慢慢睁开眼睛。
迎面的是紧拉的遮光窗帘,记忆刷新了一遍,她确定自己是在家中……旁边没有第二个人的气息。
周围的一切陌生又熟悉,明明该是心安的环境,却让她再一次陷入痛苦的轮回。她又被强奸了……
她那么想要改变的……却依旧没能改变。
脑子‘突突’激跳着,疼痛明明减缓了却仍然让她难受的想吐。腿间更因为半梦半实的快感体验而残留着高潮过后湿漉,情欲的滋味跟胀痛的大脑分站她思绪的两端。杨悠悠皱紧眉头,咬了咬牙,勉强的从床上挣扎的下了地,然后一步一晃的打开房门直奔浴室。
浴室的右手边是洗脸台,她走进浴室带着一股虚脱感悠悠看向镜子,镜子里面是同样定睛的狼狈女人,那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汗湿长发凌乱打结,发丝下的脸色更是没了血色的青白。
杨悠悠两手扶住洗脸台,开了水龙头先掬了几捧凉水扑到脸上,等终于缓过了不适才慢慢抬起头,像突然不认识自己了似的仔仔细细盯着镜面目不转睛的看,看着看着……她最先想起的,是正上高中的自己被警察叫到医院时的前因后果。
家里突然丢了钱,继母一口认定是被她偷去花了,并向父亲哭诉那一万多块钱是她准备给父母看病用的,叫骂着自己的良心喂了狗。她没做过自然倔强的不肯认错,结果被继母扇了耳光推出家门罚跪在单元门口,她不跪,父亲还为此踹了她两脚。
就这样僵持了两天,继母不许她去学校,也不许她吃饭,直到她饿的晕倒,才被害怕真的闹出人命的继母送进了医院,也是中心医院,只是她住的不是儿科病房。当时的绝望让她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胸闷气短,可现在串联起来,她又突然无言以对了,因为当时的钱确实是她拿的,只不过数目不符而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