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儿都不介意被她记恨,如果她能为此记上一辈子,他做梦都会高兴的笑出声。恨是最刻骨铭心的感情,如果不知道该怎么得到她的爱,就算得到了所谓的‘爱’,他也不知道那东西会在什么时候消失,与其等到那一天再对她实施这一切,那提前到现在又有何不可?
“你要一直这样看着我,不许转头,不许移开视线,更不许再去看别的男人……”展赢慢耸腰胯,粗胀的肉茎彭起虬结的青筋,圆鼓鼓的大龟头寻到穴儿里那块突肿的软肉,稍加力气向上一顶,“看看你的小骚屄有多喜欢我的鸡巴?才刚插进去就紧紧的裹上来。”
杨悠悠不甘心的打颤,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涌到了小穴中的那一点上,她咬紧了下唇,悲伤的泪花因为再次沸腾的身体而浸满情欲,胀鼓鼓地穴芯被男人碾来磨去的直发麻,她忘记眨眼,隐隐的颤音透过她的鼻腔哆嗦出来。
展赢低头去亲吻她的嘴唇,猩红的舌头掠出他樱粉色的薄唇,大力钻滑着女人紧抿咬合的唇齿间或嘬亲吸吮,“不要抗拒我,悠悠,你知道的,知道我有多爱你……”
男人漆黑的媚眸微微眯起,杨悠悠印着强烈情绪的视线一下子与他撞到一起。他太过俊美,哪怕故意放大了邪肆与淫猥,他的脸孔仍有着蛊惑人心的魅力,可杨悠悠的心在抵触,她接受不了他,从他选择错误开始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她的心不可能向他靠进。
她伸手推开他的脸,不知不觉间她的脚背已经绷直,脚趾蜷缩,身体随着展赢的浅撞深摇而瑟瑟发抖,“你、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唔……你也不是……不是爱我,你爱的……是强迫我、而得到的……变态的快乐……换了别人……其实也是一样的……”
展赢把女人的小嫩屄戳弄得‘咕唧咕唧’直响,他喜欢之前的狂操狠干,但现在这样的软磨慢顶也同样让他喜欢,他舔着杨悠悠抵在他嘴上的手心,惹得她赶忙收手攥拳,展赢瞅着她笑,“前面你说的我承认,我真的很喜欢操你给我带来的快活,可换别人?这怎么会一样呢?她们是你吗?既然不是,怎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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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敏感至极
八十、敏感至极
“唔……你、你不要再给……再给自己洗脑了,”杨悠悠感觉到自己掉落的泪花里都被他磨起了温度,“什么……非我不可……呜……你、你连恨我都……都不敢承认吗?你……算什么……把自己曾经受过的罪,发泄到我身上……你就平衡了?”
展赢足足呆愣在那里好几秒钟,才终于从失温的胸腔里感受到了心跳的存在。他是像她说的那样吗?是为了泄愤,是为了找平衡,是为了恨她?
不知多久后,他在空调吹拂的冷风下回过神,眼里清楚的映着杨悠悠果决又脆弱的脸。
杨悠悠觉得自己戳中了他的心思,不然她难道还真要相信他口口声声念叨的‘爱意’吗?她早过了青春期,就算是在青春期当中她也从没真的相信过这世上会有无缘无故的‘爱’,她一直不想跟他撕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不过是害怕在他明显泛脓的伤口上撒盐会引起更大的危害,还是只针对她的危害而已。
这世界从来都不像表面呈现的那般美好,她的这些年也不是一帆风顺过来的,谁的生活不苦?谁的生活不累?谁都想活得轻轻松松,可难道每个有着不可治愈的伤痛的人都要靠伤害别人来缓解自救吗?
“我不恨你。”展赢的表情有点僵硬,他直直望着杨悠悠清明的泪眼,伸手轻轻揩掉她眼尾上的水痕,“真的恨你,你现在就绝不是在被我一个人操了……”
杨悠悠咬紧了牙关,她为他口中表现的理所当然而心惊。
“刚才我只是在脑子里想象了一下你被别人操的样子,那个人就已经被我拆了绞碎喂狗。”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