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鸭蛋大的龟头立刻深入喉咙。

杨悠悠登时因窒息而溅落眼中泪花,咽喉处最敏感的位置被刺激得不停抽噎,桃花眼迷离般失焦,展赢却爽得禁不住眯起双眼,连气息都乱了。

颤栗般拼命抽吸的喉咙绞啯住了那根堵塞物,杨悠悠没有挣扎,心底里是因为自虐而突升的解脱感。展赢突然在无尽的爽快之中全速撤离,氧气迅猛的涌入肺部,连带激烈的呕吐感一起冲得杨悠悠本能推开了男人伏地干哕咳嗽,应激的泪水糊了她一脸。

“咳咳……咳……”杨悠悠捂住嘴,靠着不停吞咽来抑制恶心感,可她抑止了这边,眼泪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了,泪珠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忽然,那只负责掌控的大手悄没声的又伸了过来,正因为吐不出什么东西而难受的杨悠悠又被他钳住了下颚。展赢用大拇指擦掉泪痕,一边摸着她的脸颊一边执拗的又把她引到了胯前,无比顺从的女人只轻微的哆嗦了一下就认命的再次张开嘴吞入他。

“杨悠悠,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展赢隐忍的脸色涨得通红,知道女人会这样听话是因为他说了‘会放人’,虽然现在想起来不免后悔,可到底不算吃亏。

她的生涩与可怜取悦了他,能彻底完整的将她占有是他在这个恶心的世界里能感受到的最纯粹的一方净土。他拼命压抑,既想疯狂的将她吞噬又怕性急之下伤了她,他慢慢抽送,可是这速度一缓,那被她吸吮绕舔的滋味就更加磨人了。

杨悠悠嘴酸的很,哪怕展赢的动作并不粗暴,还一直在留意她的反应,只要她表现出一点难受他的动作就会停下,等她适应了他才会继续,她甚至能从他的动作中觉出他僵硬的忍耐,可这算什么?

他以为他这样做了她就会被感动吗?还是以为他只要恩威并施她就会被成功洗脑,成为一个合格的斯得哥尔摩综合症患者?她的屈辱无法退出记忆,永远。

展赢可不知道正舔着自己鸡巴的女人在想什么,他只知道为了不让自己在她的嘴里暴走,为了自己下次还可以享受到这种待遇,他憋得血管都要爆了!

男人的喘息又深又沉,操着那根坚硬非常的粗涨肉棒渐渐朝着女人口中最深的喉管探去。进去一下不等女人的身体启动应激机制就立刻抽出,细细的在女人的舌头上磨蹭,直到她自动用舌头卷着龟头又吸又吮,然后他瞅准机会再戳进去,再退出。

生理泪水从杨悠悠的眼角滑落,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长,每次深入她喉咙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哪怕他的动作再温柔,可插在她嘴里的东西把那点儿温柔抵消的直接成负数。

她不知道这样反复的折磨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为了能让他早点交待,她开始无师自通的用舌头卖力地去伺弄它,吮住那颗硕大的头冠不停舔弄顶端的小孔,两只手也忙碌了起来,捧住青筋虬结的棒身上下揉搓。

女人的主动让展赢倒吸了一口冷气,隐隐的舒爽呻吟哼出了他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