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求,你就愿意喜欢我?”展赢忽然将脸埋进她的肩窝,像在跟她撒娇一般闷着嗓音,“杨悠悠,昨晚你自己说过什么都忘了吗?骗我是不是很有意思,你不能这样……人格会扭曲的。”

扭曲?她扭曲?似催眠一般的呢喃声没有引起杨悠悠的共鸣,反而让她脑子‘嗡嗡’的有了血压暴增的晕眩感,他真是握了一手必胜的好牌。

她这边气得发抖,对方反而情绪高涨,无法闲着的一只热手穿过薄被摸到了她大腿内侧,惊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本能反抗。

“住手。”并紧的双腿因为姿势的关系完全保护不了重要的腿心,杨悠悠只能放弃一只揪紧被子的手改去阻止他,“你、住手,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

展赢的手被抓住,可修长的手指还是摸到了昨夜饱受疼宠的肿胀花肉,那里软软嫩嫩还透着湿气,诱得他粗喘声都压不住了,“让我再看看吧,昨晚没开灯,我都没看清你的小屄是怎么喷水的,我给你舔……你的身体喜欢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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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依仗 (珠满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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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点被碰触,是人都无法淡定。杨悠悠耳根烘起热气又匆匆退色,其中更混合了积压在胸腔里寻不到发泄口的怒火,“你不要以为自己未成年就可以为非作歹,不要为了脱罪编造什么‘喜欢我’的假话,从你潜入我家用药迷晕我那刻起,你扪心自问,你的道德跟良心在哪?被狗吃了吗?”

“我成年了。如果这个答案能让你稍微高兴一点的话。”展赢不改脸上的嬉笑,勾魂一般的柳叶眼斜觑着看向杨悠悠,“至于道德跟良心,恩……我不觉得那种东西有什么存在的必要,毕竟,如果没有你一直坚守的法律,道德跟良心不就是弱者在证明自己没用下的托词吗?”

杨悠悠作为律师,见过、听过无数人的歪理邪说,他也不是第一个觉得只有没用的人才会跟人讲道德与良心的人,可这是最无赖的辩解,因为法律的存在从来都不是约束人的道德跟良心,它约束的是行为。

她不想跟他就此进行任何没有意义的争辩,哪怕就是她磨破了嘴皮,对一个三观不正的人而言,他仍然能信口开河的说出一堆让人头疼脑胀的谬论,并会因为她的沉默而自诩赢家沾沾自喜。

他说他成年了,杨悠悠精神疲惫的叹了一口气,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吗?可就算如此,她也要能找到机会报警才行,床上已经除了枕头什么都不剩,她的手机还是无影无踪。天也已经亮了,被救援的机会增大,而她被控制在房间里的可能性也随之增长。

“你为什么没走?”他不是一直强调知道她在骗他吗?为什么得了机会不走,光是一个不知真假的名字,她根本没法有做为不是吗?

“舍不得。”展赢无比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脸上是真挚的感情流露。

杨悠悠从对方明亮的黑色眼珠里看见了她憔悴的五官,他脸上的愉悦与她脸上的无奈是如此鲜明的对比,可更令人恐惧的是,他的笑脸带着恐怖的感染力,似乎她所有的痛苦都是不应该的,她该跟他一样开心。此刻,哪怕是这世上经验最丰富的心理医生,只凭他的表情及声音也会毋庸置疑的相信他嘴里所说的‘喜欢’是由衷的。

“我不认识你啊……”她低声悲喃,如埋怨命运不公却又不得不承受一般,“你……你不正常知道吗?你在害人害己,你……做的每一件事有没有考虑过你身边的人?你的父母亲朋……你说喜欢我,那你迷奸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自然想过了,不然你以为我是随便一个人都行的吗?”展赢觉得她的问题很奇怪。

杨悠悠好像生吞了一把活苍蝇,也被他惊奇的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