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分离的压抑是他无论使出多大的力气都搬不动的巨石,她的叹息,是他明知不可为而偏要为之的自剜心痛。他既卑鄙又狡猾,故意要把关于自己的记忆在她身上加深,也故意让她把这个象征着束缚的套子亲手给他带上。

他在默默等着,不说话也不催促,就用前胸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两只手紧紧搂抱着她的腰。他想好了,如果她选择这样静等下去不做配合,他也绝对不会再进一步,就由着这种状态持续下去,只要能达到让她放不下的目的,他并不介意放弃这短暂的性欲。

身心都无法再从她身上剥离的他已经没有余力再去思考无法跟她相见的日子该怎样度过,只会加深再加深的执念到时候也只能由她来消化,想来想去,他似乎都有点儿同情起她回去后将要面对的未来的他。

她嫩呼呼的两张小嘴,不……是三张,他暂时放过她不表示他不惦记,她一定会被他操死,一定会被他把三张嘴都灌满浓精囚禁起来,四年的等待与积压,她的提前做好心里准备才行。

也许是他的压抑跟邪念渗透给了她,在他正为着未来的她而心软加心动时,她已经撕开了安全套的包装。轻颤的手摸索到他硬胀的鸡巴上,不太熟练的往上头套着,‘悉悉索索’顺畅的忙活了一会儿,她终于反应过来套子被她弄反了,又不得不揪下来翻了个方向再套。

真热……

他抱着她,早就超过了正常体温的两具身体相互传递着热腾腾的灼气。他们心知肚明目前的这个行为所代表的发展方向。激动的心脏在他的胸腔里‘砰砰’跳的飞快,连带他怀里的她也紧张起来,俩人贴合的部位隔着一层衣裳都隐隐有了被热汗浸透的架势。

终于将安全套成功撸到肉棒的根部,沉甸甸硬邦邦的热烫鸡巴在女人的手心里弹动了一下。她收回了手,焦灼又燎人的气氛让预计做坏事的他们都不由自主地把呼吸放的又慢又缓,谁都不想制造出让人探查的声响,又都抵挡不了情欲的热切燃烧。

他挪动身体向下寻找合适的位置,她则安静又配合的将腰塌陷屁股向后撅起,硬梆梆的肉茎耸立着,饱满的大龟头被他用手扶住,抵上她湿黏软嫩的入口。

“你……轻点……”细如蚊蝇的气声在说完这几个字后就藏进了被子里,娇颤的呼吸经过藏匿更显炙热。

二章来了~~~~~~~谢谢大大们~~~~

三零一、悠悠在明赢在暗

三零一、悠悠在明赢在暗

手心里的肉刃已经膨胀出狰狞的青筋,杨悠悠是脸颊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熏的酡红,她舔唇、咬牙、吞口水……一连串动作下来大脑都好像被传染了只有在工作的午后才会出现的晕倦。

天光大亮,真的不适合违法乱纪。为了让自己不要过度的关注在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上,杨悠悠努力把‘月黑风高’的设定安插进脑袋里,不然她要如何才能安抚自己去解开自己的裤扣,然后再对展赢,也是在对她自己实施一场侵害?

裤扣并不难解,难的是她在解开扣子时不得不意识到‘蠢笨’两个字的正确读写。为什么她在买衣服的时候就没考虑到选择裙子?至少……至少可以不用把下半身全脱光了不是吗?可现在已经不是她临阵叛逃的时间了,她看了看躺在床上,对她来说好像已经变成陌生人的展赢,齿关用力咬紧,她一鼓作气的将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气温有些低,裸露出的皮肤一旦失去温暖立刻就被低于表皮的温度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她不愿多想的匆匆爬到床上,拉起被子围在腰上盖住双腿,然后挺直了后背虚虚骑跨在男人的身上。

在性事上一直没有占据更多主动权的杨悠悠想到了结果,也想到了照顾病患,更想到了放轻姿势动作不给展赢造成负担,唯一没有考虑到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