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者。
展赢听到被自己痴痴恋慕的女人竟然说出这样充满了束缚意味的话来,只觉得满身的炙火快要烧着他的脑袋,没有一丝迟疑的眼眸逮住她的视线,忍着被狂乱怦跳的心脏击颤的声音一字一顿道,“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把我的鸡巴切下来一起带走。”
“答非所问,我在问你会不会管不住自己?”杨悠悠毫不不意外他会说出疯言疯语,所以连最细微的表情都没出现丁点儿的变化,只是把被他锁定的视线自然移向他同样赤裸的身体,好奇地、探索地……一寸寸在他身上留下视觉痕迹。
“如果我说,在第一次给你舔小屄的时候,你高潮的那一瞬间我也跟着射精了,你觉得我管不住自己的几率跟我会去强奸你的几率哪个更大?”展赢拉着杨悠悠的手按到腿间勃发的性器上,年轻又朝气的身体在她碰触的刹那间就不可抑制的抖了一颤,坚挺炙热的一根只愿为了心爱女人服务的猛兽蛰伏于她的手心,盘绕在肉茎上的青筋彰显着无尽的生命力,贴着她的掌心有力勃动。
“不许强奸我。”杨悠悠敛起神色,紧握住少年那根才挺进她的手心里就半秒都不肯等待的耸插起来的肉棒,直让没有一刻在她面前表现过羞耻的少年崩着屁股闷哼出声。
“恩……我都说了会听你的话了,好老婆你再握紧一点儿……恩……好舒服……”展赢越发朝杨悠悠挤近,宽肩窄腰流线型体的未成年贴上柔软成熟纤瘦体型的女人,他的双腿修长,还在成长期的身体一览无余全无遮挡,一举一动都在向钟情的女人展示着只为她而奋发的肌肉线条,并不夸张,却早早就已经让女人见识过那在未来的某一时刻,为了掠夺她而所蕴含的极大力量。
“你……到现在也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杨悠悠的手心被他烫磨的出了一层薄汗,可她偏偏故作镇定,一派不为所动的冷静模样。
“不会。我绝对、绝对不可能背叛你。”少年咬牙粗喘道,“我的鸡巴只会为了你硬,只有你能碰触它,不管是现在,还是在未来的每一天,我从身到心全都属于你,属于那个叫了我‘老公’的,名字叫‘杨悠悠’的,总是会变着花样欺负我的你。”群2\3/O6%92=3_96
“不喜欢?”杨悠悠抬眼看他。
“爱死了。”少年的媚眼中荡开只为面前女人所绽放的异彩,“现在轮到我问你了,你会背叛我找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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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八、怎么样都愿意
“我、不保证。”这个答案杨悠悠酝酿了很久,她习惯换位思考,所以从她嘴里问出的每个问题,她自己也都认认真真的想过答案,更深知这四个字组合到一起的欺人程度是很狠的,是‘只需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严重双标现场。
展赢在听到她的答案后表情当即敛紧了,盯着对方没有回避分毫的漂亮眼睛,他深觉不公,可聪明如他,自然知道杨悠悠没有真正言明的潜在意思。她被空间切割成了两个人,同时共存却又百分百的排他。她们理应是同一个人,却又不完全是同一个人,至少在她回去前,不是。
杨悠悠沉默等待着少年经过考虑后的回答。她的‘不保证’不管的用来申明立场还是用来束缚对方的接受底线,都透着一股坚定的强势。在她过往的记忆里,存在两段结局并不美好的情感经历,不论当时她付出了多少,当机立断的她眼睛里都容不了沙子。
他说他不会。她信,至少在在这一刻她全然信他。可真正的现实是,每一个愿意在热血冲头的时立下誓言,放出豪迈承诺跟爱语的人,也只有在那一刻他是不骗人的,因为他是真的能做到,也以为自己一定都能做到。可等到食言的时候,也一样会心安理得的觉得自己做不到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一时神经错乱的随口答应为什么还要被紧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