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操你多少次好不好?直到我射得再也硬不起来……不过听说,就算射空了精液,鸡巴该硬还是一样会硬,你说,射不出精液的高潮会不会更爽?”

杨悠悠被他话里的场景惊萎了心跳,连心肌都不敢使劲儿了,更何况是身体的其他运作机能。如果她没经历刚才的疯狂,如果她没有那些跟未来的他相关的记忆,也许她还会存些或多或少的侥幸心理,毕竟没有经历只靠想象再可怕又能可怕到哪里去?可偏偏她的身体记得一清二楚,她的脑子又不善忘……

“你、你才多大,这样的事……过犹不及,两次就、已经很好了。”她防备心起,又不敢让他看出端倪,只能维持了原本搂抱他的姿势顺毛捋。

“很好是怎么个好法?你舒服了吗?”展赢是个精的,明知道女人递过来的眼神里藏着慌张,可他偏要故作看不见,薄唇吻上她的嘴,诱着她送出舌尖跟他亲舔到一起。看,只要他装作听信她的话,她就一定会柔情似水的应下他所有的想要。

杨悠悠禁不住轻颤,脸红红的与少年把舌尖黏在一起亲舐拨弄,为了打消他刚才可怕的执意,她只能把羞耻心踩在脚下,“舒、舒服……已经舒服的受不了了。”

“哪里舒服的受不了了?”少年天真的朝杨悠悠眨眼,明明他问出的话无比淫猥,偏他的模样又是那样的单纯不解,这让兀自羞怯的女人更加红透了耳朵尖儿。

展赢把舌头慢慢伸进她的嘴里,一脸无辜的用长舌在女人的嘴里缓缓插进抽出,只是哪怕他表现的再是懵懂,随着情动而灼烧起来的喘息与迅速染红的眼尾还是打破了他伪装下的表象。

人与人之间只要存在相处,就势必会互相影响。杨悠悠在少年直直流露炙热感情的眼神里迷失了方向,一个人,是怎么能做到对另一个人全全释放那么浓烈的痴迷执恋的?好像在这个世界上,他的眼里只看得见她,好像只要拥有了她,他就拥有了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