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笑点点头。
“味道如何?”
她在乐殷南跟前坐下,边问边反手压着身后衣领,语气有些不耐烦:“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劳烦。”
严笑的动作充斥着一股“好麻烦”与“速战速决”的不快。
她的脖颈暴露在视线中,腺体在稀薄空气中毫无防备,乐殷南想起在假面舞会上她脖颈上绑着一截红色绷带,原本遮掩的伤痕已经消失不见,但她却仍能清晰回忆起那日绷带凹陷在皮肤上勾勒出的细红线痕。
不知道是因为刚喝的热茶,还是新调配的药,乐殷南觉得思绪不受控制,似乎都跟着线痕塌陷其中。
“发什么愣呢?动作快点。”
直到严笑不耐烦地发出催促的声音,乐殷南才骤然回神。
她干咳了一下:“茶有点涩,你下次能不能在药丸外裹层糖衣?”
严笑嘲笑:“你还怕苦……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