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不会告诉严笑她已经策反了黎之杏。

徐柏杨也被她一手提拔，早已可以独当一面，即便她死了，她也会接手她未尽的事业。

“我会阻止你的。”乐殷南平静地看着她，“但我也想实现你的梦想。”

“请允许我实现你的梦想。”

作者有话说：

感谢 读者“Misaya”,灌溉营养液+4 2021-09-16 00:19:45

?66 ? 68 雪花

◎严笑，新年快乐。◎

“请允许我实现你的梦想。”

面对乐殷南的话语, 严笑找不到任何可以讥讽、攻击、谩骂的点。

其实这句话换个方式来理解也说得通。

她严笑需要靠一个Alpha的帮助才能实现自己的梦想。

承认了乐殷南，就等于承认了自己的无能。

但这种无能又和软弱有所差别。

“请允许”，这样的姿态放得多么的低, 仿佛又承认了她的掌控和强大，之外恳求一个恩赐。

怎么会有这么矛盾的人。

她说她会阻止她。

却又会为她而来。

“你疯了吗？”

严笑迎着她的目光, 从怀里取出一粒黑色药丸, 像是邀请，又像是把选择权让渡给她。

乐殷南毫不犹疑地咬下她指间的药丸。

甜。

混着清淡的茶香, 外面裹了层蜜一样的糖衣, 顺着喉咙咽下去，像是饮鸩止渴的荒漠旅人。

“你疯了吗？”

乐殷南的眼底闪烁着不解。

如果是毒，那这药未免也太温和了。

甚至还在外裹了层糖衣严笑什么时候有这种闲情雅致了？

严笑看着乐殷南喉咙上下, 有点释然，又有点错惘：“第一阶段的药要温和些，你回去可以记录数据，若是战况结束后还想继续，找我拿第二阶段的。”

“好。”乐殷南说, “战况结束, 你也不用继续待在西秦了, 可以回万宁, 回到江北, 回到檀香阁。”

“再说吧。”严笑望着她出神，兴致缺缺。

乐殷南没有逼迫。

就在这时阿萱姗姗来迟。

她抱着一大堆红纸回来：“哎红纸都快卖完了，我跑了好远的地方来买回来。”

“买红纸做什么？”

“当然是剪窗花儿呀。”

面对严笑的疑惑，阿萱摇了摇头, 叹了口气：“都过年了, 不放烟火也就罢了, 窗花总得剪一些图个吉利吧？”

乐殷南顺手接过阿萱递来的红纸，非常有主人翁意识地说：“也是，我也来剪一些吧。”

阿萱的视线在严笑和乐殷南之间游移，她总觉得两人间的氛围变了，谈不上好，但也谈不上坏。

奇奇怪怪的。

她心里都快着急死了，和徐柏杨通讯都没能摸透这两人心里在想什么。

阿萱疑狐的视线落在乐殷南身上：乐将军到底行不行？

乐殷南浑然不绝阿萱打量。

她拿了红纸递给严笑：“你要吗？”

严笑：“……你还没完了是不是？”

“阿萱你赶紧把她衣服烘干。”严笑冲阿萱喊道，又瞪了乐殷南一眼，“干了就赶紧走。”

这还了得？

阿萱连忙应了声。

于是果不其然在手忙脚乱中把乐殷南的衣服不小心打湿了。

严笑：“……”

于是乐殷南最终还是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