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问题了。

严笑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乐殷南,冲阿萱说:“你下去吧。”

“小姐,要不您还是先去歇会吧。”阿萱犹豫道。

严笑打趣:“把人抬我房间的是你,让我找Alhpa纾解的也是你,现在你让我先去睡觉?”

阿萱红着脸不说话了。

“行了,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严笑轻松道,“别忘了我可是‘红鹤’。”

阿萱这才退了出去。

严笑走到床边。

乐殷南比上次见到的时候已经好了不少。

只是手腕脚腕还有侧腹缠着重重绷带,绷带上还有磨损出的血沁出来,却仍然被锁链牢牢扣住。

她只穿了件白衬衣,扣子扣到最上一颗,衣摆严丝合缝塞进裤子里,长发散下来,嘴唇难掩的苍白严笑确信乐殷南可以独立行走了。

严笑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她脖颈。

热的。

血管在有力地跳动。

她还活着。

那种虚幻感真实落地。

严笑声音有点闷:“既然醒了,还想装睡到什么时候?”

乐殷南睁开眼睛。

没想到直接跌入严笑的审视里。

严笑手还没收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一片乌青,甚至泛着一点血丝。

像是支离破碎的红宝石。

乐殷南脑内腾起这个念头。

她感到腺体又开始苏醒,好不容易降下温的身体又在发热,手腕应激性的撞向锁链,伤口隐隐作痛。

“我易感期尚未结束,严小姐最好还是别待在这间屋子里。”

“无碍,反正不能动的是你,又不是我。”严笑歪了歪头,嘴角溢出一个笑,“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

场景似曾相识。

是了,她第一次分化时,也是如此情景。

乐殷南有些恍惚。

这几日没有人告诉她外面发生的事情,她像枝漂浮在海面上的枯木,任由命运摆布。

昏沉的时候占大多数,梦里什么都有,父亲,十七,那些被她杀死的人们。

只有醒来才能控制自己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任由易感期将意识侵蚀,昏昏沉沉地堕入思绪的空白,然后再被噩梦占据。

再见严笑,乐殷南甚至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她口中的“救命”是怎么一回事。

“你拿枪打了我。”乐殷南重新闭上眼睛,她感受到体内的热浪再渐渐涌出。

严笑嘴角仍带着笑:“我以为是白鬼动的手,杀死乐行检你就是下一个,所以我得先下手为强。”

她手不规矩地划过乐殷南侧腹的伤口:“你该庆幸,所有Omega天生枪法都不赖,尤其狙击。”

这话说得不假。

Alpha信息素适合外展,压迫,而Omega的信息素适合内沿,自控。

Omega生来就更容易使用信息素减轻各种感官,例如疼痛,例如痛苦,而她们也更擅长借此掩盖情绪,隐藏气息,灌注持久的耐力。

提到乐行检,乐殷南浑身不可避免地颤抖了一瞬。

她又开始发热了。

乐殷南觉得严笑的眼睛是把人拽如深渊的火山口。

她盯着她的双眼,觉得周边一切光线都在疯狂挤压,倾斜,她似乎要失足跌入其中,忍无可忍,乐殷南闭上双眼。

“为什么要救我?”她问,声音疲倦,似乎叹息。

严笑顺着她的话反问:“是啊,为什么呢?”

距离这么近,严笑觉得被抑制剂贴住的腺体也开始蠢蠢欲动。

她有些烦躁,胸口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