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给我亲了吧?”
路鹿微微挣扎着说:“干爹别闹了。”
顾寒把手伸进路鹿的奶色围裙里抚摸说:“路鹿穿围裙真好看,你弟弟回来如果看到我们在做些坏事情会怎么样?”
路鹿脸都白了,说:“不可以这样。”
他声音软软的,就算是警告也没有任何威慑力,顾寒坏心眼地说:“要不路鹿好好配合干爹,干爹很快做一次好不好?”
路鹿快要哭了,推着金主爸爸的手说不要,可是金主爸爸要是听他的话就不是金主爸爸了,金主爸爸的嘴好脾气地哄着他,手却肆意地游走起来。
围裙被解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上衣被撩得高高的,裹胸一解开,两个浑圆的奶子都弹跳了出来。
“路鹿好香。”顾寒埋在他脖子说。
时间有限,他没办法细细品味这白嫩的身体,把人裤子脱了一只脚高高架在洗手台上,一边亲着路鹿的脖子一边抚摸路鹿的女穴,女穴昨晚被江家兄弟倆疼爱得有些肿,顾寒也是感受到了,“啧”的一声滑到后方。
路鹿身体有些抖,一想到这是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家他就止不住地发颤,可是这种背德感却又为什么助长了他的情绪,他后穴含住了干爹的手指就忍不住分泌出淫水来。
路鹿哭着说:“干爹,快一点……”
这一声不止是为了缩短时间,也是为自己身体滋生出来的渴望讲的。
“有你吃的。”顾寒咬着他耳朵说,草草扩张了后穴就扶着自己的老二抵在路鹿的小穴口,接着势如破竹的一下,将硕大屌棍硬生生捅进去了大半,捅得路鹿惊叫连连,“干爹,轻,轻一点。”
顾寒挺着巨屌在那狭窄穴口小幅度进出,感叹:“这小骚穴吃了这么多次男人的鸡巴怎么还是这么窄,有点也吃不大。”
他不得不去掰扯路鹿的臀瓣,才能将他粗得惊人又长的惊人的肉棒更挤一点进去,光是进去三分之二路鹿就已经受不了,脚在洗手台上一打滑,整个人往下坐,结果将卡得不上不下的肉棒硬生生地吞了大半,爽得顾寒倒抽一口气,而路鹿则是顿时尖叫:“呃啊!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