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鹿窘迫又惊慌,他哪里敢叫老师,他今天刚被人强暴了两次,想要掩饰还来不及,他眼角变红,侧过脸说:“老师,路鹿现在不想……嗯……”
阴囊被老师玩弄在手心里,卵蛋被温柔地操弄,路鹿摁住浴池边才忍住了没呻吟,他忙着抵挡刺激却没发现宫瑾变得阴沉的眼底。
宫瑾揉着比昨天干涸不少的阴囊,将手指探到下面的小穴,刚碰到穴口就发现那里无比的柔软,仿佛被人成千上万次地捣弄而变得乖顺服帖,软得不可思议,宫瑾的手指往穴口处探了探,确实有些发肿,身为医生的他不需要检查更多,都知道这里今天被人狠狠地侵犯过。
路鹿也发现了老师抚摸的方式不像调情更像审视,他慌了神地说:“老师,老师,我……”
他正仓惶地想要交代自己的不洁事实,却见老师一笑,温和说:“昨天操得狠了,好像还没完全恢复,老师再等等你。”
老师说完,脸色如常地离开浴室了。
路鹿松了一口气,心里却越发愧疚起来,等他清理好后穴,起身擦身体的时候,放在洗手台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路鹿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随手接电话:“你好……”
“呵呵呵,”对面传来男人低醇又恶趣味的笑声,低低的透过手机抨击着路鹿的耳膜,“江,江炎?”
江炎道:“小骚货,后穴是不是疼得不行?”
“你在说什么!”路鹿小声惊叫,随之他又察觉不对劲,“为,为什么你会说这个??”
江炎好像舒展开身体,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或是办公椅的什么地方,他口吻轻松,戏谑地说:“所有人都知道你被季风强暴,还被顾寒踩穴了,怎么样,顾寒把精液从肚子里踩出来的时候,你是不是高潮了?”
路鹿听着着羞耻露骨的话,指节捏得泛白,苍白的小脸完全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他的事情,只有他不知道!
季风哥哥和金主爸爸不是会拿这种事情炫耀的人,可是就是人人都知道他的一举一动,知道他的难堪,所有人都好像认识一样……认识?
江然哥哥和季风哥哥是朋友,老师和金主爸爸也是朋友,季风哥哥跟金主爸爸是叔侄,老师和江炎也是朋友,所以说!
“老师……老师也知道吗?”路鹿带着浓重的哭腔问。
江炎问:“吓哭了?没事的,你的老师没有生你的气。”
路鹿的脸完全失去了血色。
他感觉这些人纵横交错地织起了一个蜘蛛网,自己以为已经站得很远,原来也不过是蜘蛛网上的一条偏僻的线,等他兴高采烈地继续往前走,他又会回到中心点。
他正恍惚,又听见江炎压低声音问:“小骚鹿,我听说,你的老师要给你在下面一个小骚洞,是真的吗?”
“啊!!”路鹿抱着头尖叫,手机滚落到洗手台,啪地一声掉到地上。
*
是夜。
此时已经3点多了,窗纱轻轻飘动着,月光像锦缎一样流到室内,照亮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金丝眼镜,床上睡着的男人斯文俊秀,严谨中带着疏离感。
宫瑾的睡眠向来不深,当门咔嚓转动的时候他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