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鹿吓得又往后退了一步,男人抓着他的肩膀稳住了他。

“不用,我站得很好…”路鹿推辞着往后退,腿肚子却撞到桌子,他踉跄着一扶桌面,却撞翻了一瓶酒像是多米诺骨牌反应一样,所有酒瓶都倒得七零八落,刺耳的声音一道接着一道扬起,高档酒的香味一层一层刷着空气,红色金色的液体洒满了白色地毯,摹绘出一副斑斓的画,路鹿被自己吓得倒抽了一口气。

“站得很好?”男人低沉的声音带上了揶揄。

路鹿惊恐极了。

男人低头捡了什么,路鹿看到那是洒了一半的木桐2000。

路鹿从男人脸上看出一丝惋惜,地上的酒,任何一瓶他都赔付不起,别说是这一瓶,路鹿快哭了。

江炎手一松,酒瓶重新掉到地上去,他坐回沙发,看着局促的路鹿,十指交叉道:“怎么办,你打翻了不少我的酒,这个工作失误,有点大吧?”

路鹿着急道:“对不起,我会赔清的,无论多久都可以。”

江炎拍了拍旁边的沙发,道:“过来。”

路鹿看了看那黑色的皮革沙发,站着没动。

江炎将一只手平放在沙发上,衬衫更加贴近了身体,路鹿可以感觉到那坚硬的胸肌,这个动作让这个男人看起来更有侵略性。

他缓缓道:“过来,或者,把你们老板请来。”

老板的名号一出,路鹿就怂了,至今他还没有见过老板,而自己闯的祸太大,居然要请他老人家出马吗?路鹿吓得巴巴道:“您,您别告诉店长,我赔你。”

江炎没看路鹿,再度点了点沙发。

这意思不言自明,路鹿赔不起,对方也不想要。

路鹿觉得自己的身份在向刚才的四个少年靠近,他硬着头皮道:“对不起,客人,我真的……”“你喘的,比较好听。”江炎淡淡打断路鹿。

路鹿一愣,知道他是在说厕所里的事情,脸一红,“可我,我不卖的……”

客人却置若罔闻,在沙发里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休闲的动作与他胯下那怒涨巨物完全不符,问:“放不开?那我过去请你?”

?!

路鹿开始琢磨从他站的位置跑到门口要多久。

29我离被强J就差那么一点

那男人的眼睛里泛着一线灰色的莹光,好像黑虎在黑暗中盯住了猎物一样,路鹿感觉自己完全处于劣势地位,只要对方扑上来,就会很容易被咬断脖子。

必须自救。

路鹿脑中闪过这么一个念头。

求饶?

那是最无用的办法,而且可能被轻视。

硬刚?

他看了看男人的身体,肩膀很宽很厚,随意扯开的胸口露出一点点硬实的肌肉,可以想象胸肌也是同样的结实漂亮,男人脱了外套,严肃的气质消失,胳膊的肌肉比想象中更多,几乎要把衬衫撑爆,很窄的劲腰连接着一双修长的大腿,而大腿中间的大鸟似乎呆不住了。

紫色的青筋盘绕在巨大的柱身上,刚才的自慰表演、小手按摩已经让它完全兴奋起来了。

先不说那刀刻的五官,光是这副完美、有力的身体,还有这根雄伟、昂壮的鸡巴,如果不是因为刚撸完又受到惊吓,路鹿看到此情此景可能已经兴奋起来了。

得不到回复的江炎霍地一下起身,就像先前说的那样来接路鹿了,一米九的身高给路鹿极大的压力,也让人觉得很有力量,但是啪啪啪的契机不应该建立在陌生人的胁迫上。

江炎一把将路鹿拉近,掐着路鹿的腰坐在桌子上,酒瓶与酒瓶之间撞在一起,路鹿抓着被强势解开的扣子边慌乱说道:“客人!我们、我们做个协商吧!”

江炎一手将路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