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转过身来,粗壮阳根在他体内狠狠旋转的感觉让路鹿几乎窒息,爽得他几个大呼大吸,一边抽泣一边晃动胸口的白玉团,小哥怜爱地吸了吸他的奶头,说:“路鹿不哭,哥哥疼你。”
这时小哥才恢复了他原本的声音,温柔斯文的声音让路鹿欣喜地睁大了眼睛,拿开帽子果然是江然那张含着笑意的俊脸,路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被陌生人强暴的恐惧驱散,他抱着江然的脖子哭着说哥哥骗我。
江然心里软成一团,手心覆上路鹿的两个奶子,说:“路鹿不哭,哥哥给你点美的。”
指缝夹着奶头抓着奶子不断揉捏,给路鹿尖锐的刺激,埋在路鹿体内的凶暴性器也疯狂锤击了起来,伴着充沛淫水大开大合地横冲乱撞,每一次都狠狠地往敏感点上撞车。
“啊啊!!”敏感点不断被摁压的感觉使路鹿几乎失禁,粗暴性器似乎将小小的肉穴造成大道,像强硬的打桩机一样凿开他,少了被强暴的心理他也放开了,扭着腰浪叫:“美,路鹿爽死了,江然哥哥弄得路鹿好舒服,路鹿还想要,快操烂路鹿……”
他越激动,两个奶子越涨,江然越晃,奶子也就越大,居然大得像小妇人一样,还有奶水不断从乳尖溢出来,与此同时他双脚大开坐在江然身上,配合着江然的粗壮肉棒上下颠簸,肉棒将充沛的淫水疯狂捣出又塞入,将整个肠道从下往上贯穿得不留一丝缝隙,青筋摩擦着肠壁,排山倒海的快感袭来,路鹿尖叫一声射了出来,敏感得后穴抽搐不止,夹得江然的性器不断涨大,比平常还壮上一圈,超过了路鹿容忍的极限。
“哥哥,哥哥太大了……路鹿要被操坏了,住手……”
江然道:“路鹿的小穴太窄了,哥哥给你扩大一点,不然以后被人玩弄会更辛苦的。”
江然不止继续疯狂抽插路鹿甚至想从本就严丝合缝的交合处塞进一根手指,无奈洞口又紧又滑根本没有半点容身之处,试了几次手指都进不去,反而将路鹿弄得眼泪都涌出来了,只能双腿抱紧江然的腰,双手抱着江然的脖子求饶:“哥哥不要塞进去了,路鹿下面都要裂开了呜呜呜,路鹿不要给别人玩弄,不要把路鹿扔给别人玩弄……”
路鹿夹得太紧了,江然双手托起他的臀部,提起、放下、提起、放下,每个动作都将凶暴性器劈进最深处,插得路鹿不时尖叫,呻吟不断,求饶不断,“路鹿的小穴好紧,一直吸着男人的阳根,皮肤又好滑,一做就让人停不下来,有个大老板已经看中你了,路鹿要好好伺候老板,哥哥现在教你怎么伺候老板。”
江然将路鹿抱起来,对着卧室走出,走着也不忘捧着路鹿的臀部抽插,颠簸之时的抽插爽得路鹿大腿抽搐不止,夹紧臀部后面高潮了一波,喷出的打量淫水滴答滴答落到地板上,他是性欲与纯洁的结合体,即使被插到高潮也还是会哭着说:“不要伺候大老板,路鹿不要伺候大老板……”
“路鹿乖。”江然总是温柔哄着他,却坚定地将他拖向深渊。
江然把路鹿放到床上,路鹿白里透红的身体一半嵌入柔软的被子,江然说:“把腿分开,抱到胸口。”
路鹿呜呜地将纤细白皙的双腿抱到胸口,露出与江然交合的穴口,江然青筋横生的粗红巨根再度抽插了起来,用硬挺的下身研磨路鹿的敏感点,说:“接下来哥哥做什么你都不能哭,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