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冷笑:“想起我了?”

他还想要是路鹿穿起裤子就不认人,那下次就把他干到肛裂,好在这小家伙也知道要他抱来了。

他伸出手,将路鹿抱进怀里。

江然说:“路鹿不专心呢。”掰开路鹿的臀部一挺腰,不再小打小闹,将性器全送入后穴,插开更深更敏感的甬道,路鹿的穴肉一层一层吸住他的肉棒,他惊讶道:“居然是天生九曲十八弯的名器。”惊喜过望又抽插了几下,感受着那奇妙的紧致,爽得倒吸了一口气,“妈的,太能吸了。”

“呜…”路鹿背对着江然坐着,这个姿势本来就深入,江然这一操,他眼泪直接就下来了,难受地更加分开了腿,可是一分开那凶器就更深入,路鹿体内又酸又涨,一摸小腹,竟是凸显了一个大长条,江然那性器就像根小马鞭,长得可怕。

江然惩罚性地狠插了路鹿几下,他就泪眼连连,直呼“太深”,江然叹道:“怎么这么不禁操?果然还是太嫩了。”不想把这难得一见的名器操坏,江然放缓了速度,在肉穴缓慢地抽插起来,每一下又精准对上敏感点,把路鹿爽得呻吟连连,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滴下。

“别哭了。”季风烦躁地擦掉路鹿的眼泪,捏着路鹿的下巴和他接吻,唇舌交缠津液互送的美妙使他顿时忘记了下身的摧残,他明白吃着东西就不会想哭了,于是红着脸对季风说:“吃着东西就不会想哭了,季风哥哥的肉棒给路鹿含着好不好?”

季风一愣,随之耳朵起了淡淡的红色,他喘了几口气,起身将勃起的肉棒送到路鹿嘴边,狠狠警告:“不准用牙齿。”

此时江然还未发难,路鹿如获至宝地将季风的肉棒含进口中,细细吸吮,仿佛在吃甜美的棒棒糖,因性器太大涎水不断顺着嘴角滴下,他如痴如醉给人口交,鼻尖顺着后穴被人抽插的节奏发出甜美呻吟,一时间仿佛如置天堂。

[路鹿好诱。]

[好想被舔。]

[不说虚的,我想插他。]

“差不多适应了吧?”江然说道。

在连续了七八下的浅插后,江然突然用力来了记猛击,捅得路鹿尾椎骨发麻,猝不及防重心完全下压,屁.股严丝合缝地坐在了江然身上,“呜啊!”巨大的快感窜爬上他的背,他吐出季风的肉棒夹紧了后穴,努力要将身体抬起来,却总是失败,反而像是扭着臀部主动抽插了几下,下身又紧,江然被他吸得爽极了,“你这身体真要命。”掰开白嫩的臀瓣大开大合操干了起来。

“哥哥,哥哥太快了……”路鹿呜呜哭着。

“这时候应该怎么办?”

路鹿哭道:“撒、撒娇。”

“乖。”

江然捏着路鹿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撞击,肉棒用力戳进又圆又翘的屁股,捅得路鹿直哼哼,他已经学会了撒娇,如今就轻车熟路地求饶:“江然哥哥捅死我了,路鹿的小嘴都吃不下了,可是路鹿好爽啊,好想被哥哥操,操烂了才好,哥哥,啊,哈……”

他被江然凶狠地干着,喉咙已经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张口只剩下嗯嗯啊啊。

“浪货。”季风讨厌路鹿对江然谄媚,和路鹿接吻,吻得他头晕目眩,又在他白皙漂亮的皮肤种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

路鹿被江然三浅一深的奇淫异巧干得找不到北,每当他以为会被撕裂温柔的磨蹭就抚慰了他的肠壁,每当他以为会被疼爱凶狠的撞击又击碎了他的幻想,他只能浪叫不断地紧紧抓着季风,将胸部送给季风吸吮,让季风将他的乳头吸得肿大,在季风背后抓出一道又一道伤痕,

等路鹿完全适应江然大尺寸的疼爱后,江然就放弃了三浅一深,快速又重力地插了起来,像一头猎豹一样带着要将猎物征服的力量攻击路鹿的的肉穴,又快又重地插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