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尖碾在某个不要脸女人的肩膀上,狠狠碾压。

嘴上更是不客气说道:“我还以为杨茴早把你丢去非洲挖煤了,怎么你还在这苟延残喘呢?四五十岁的人了,看一个小丫头片子的脸色行事,你也不嫌丢人啊,我要是你,早卖了股票飞去一个没认识我的地方了,还在这‘杨总,这有份文件要你签字’。”

她说的太刺耳,听得颜绪脸色唰地就白了。

他两手撑在桌沿上,身子微微前倾,露出狰狞威胁的表情:“你有脸说我?颜汐,你凭什么坐在这张椅子上?还不是……”

“对,我是靠跟杨茴睡觉才把你踩在脚底下的,但我又不是性.冷淡,这辈子还不跟人睡觉了?”颜汐挑眉,“杨茴长得好身材好还有钱,最重要的是我让她睡了她就让我坐在这张凳子上了,我为什么没脸,我就差买个大喇叭到处宣扬了好嘛……”

“倒是你,近两年老了不少了,不管是卖前面还是卖后面,都不成了。”

颜绪被气得直翻白眼,差点被气过去了,他狠狠一拍桌子,转身就走。

颜汐在后面挑衅道:“你放心,刚才的文件我一定提醒杨茴,不过签不签就看我心情了,我心情要是不好,直接给你调去非洲挖煤,也省得你在这边受气,说不定能多活好几年。”

“你!”颜绪气的浑身颤抖,回头却发现颜汐越说越兴奋,瘫软在凳子上浑身颤抖,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更觉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的难受,摔门便走了出去。

就在门锁扣上的刹那,颜汐一直紧绷的肌肉陡然松懈下来。

一瞬间,身子绵软无力地往下滑,被桌肚下面的一只手托住了腰。

颜汐缓过劲来,低笑道:“杨茴,你倒是会玩。”她脚踩着杨茴的肩膀,脚尖勾着她的脖子往自己的方向拉,“停下来做什么,还不快继续?”

唇已经被吻成了深沉的玫红色,唇珠殷红,一碰似乎就要渗出血。

杨茴眼眸暗了暗,亲吻了上去。

“你确实有点棒棒的!”颜汐仰着脖子,就像是濒死的白天鹅.

她双手死死扣着椅子扶手,情不自禁地想要蜷缩起来。

汗湿的头发黏在脸上,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汗蒸房里出来一般,拧一拧大概能出好多水。

“不行了,我累了。”颜汐耷拉着眼皮,膝盖顶了顶杨茴,“诶,那个颜绪,你不会真想一直留着他吧,不是你的风格啊。”

一提起颜绪,脑海中反射性浮现出那个雷雨交加的晚上,书房里颜汐被颜绪亲昵地抱在怀里,两人旁若无人的“某些”的画面,杨茴眉角狠狠跳动。

掌心摩挲着颜汐的膝盖,杨茴垂着眼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颜绪不是你的亲生父亲的。”

“很早了吧,他们各玩各的,同床基本没有,还都戴套,弄出个孩子很困难吧。”

“你怎么知道他们都戴套?毕竟是联姻,弄出个孩子不是很正常么。”

“呵呵,我不了解颜绪,我还不了解我妈?让她和颜绪上床已经是羞辱至极了,不带套她能立刻去死,一想到还要生个流着颜绪血脉的孩子……”

“所以你觉得上床是一种羞辱?那你当初跟我……”

“是呀,当初我以为这种方式对你来说也是一种羞辱来着,谁知道你还上瘾了,不过你的技术还不错我倒是蛮喜欢。”

本以为这番话就算不惹怒杨茴,也得让她不开心一会了。

但没想到杨茴舔了舔嘴角,竟是笑了。

“那我现在做的,对你来说是羞辱?”

她手撑着颜汐,掌心按在她的膝盖上,灼热滚烫,慢慢从桌肚里爬出来。

“你不觉得和我接触对你来说是羞辱,原来……你从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