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可救的疯子。”

脑袋很晕,她就像是一只孤零零在大海上摇曳的扁舟,孤苦无依。

随着杨茴的动作,她不受控制地张嘴,自然而然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断断续续的轻笑:“你爱我?爱我什么?”

她被迫仰着头,接受杨茴的亲吻。

唇瓣传来阵阵刺痛,这死小孩竟然咬自己。

颜汐微微蹙眉,眯着眼睛喘着气:“是爱我从小羞辱你,践踏你的尊严?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需要我为你找个医生么,杨总心理不大健康啊。”

“嘶”颜汐倒抽一口凉气,她“呵呵”地低笑一声,双膝突然向内并拢,膝盖骨狠狠抵在杨茴腰肢凹陷的腰窝,听着她在自己轻叫一声,低声道,“斯德哥尔摩吗?真有趣。”

“不。”杨茴舔舐着她唇角细小的伤痕,“我就说你哪里都软,就这张嘴硬,当初若不是你,哪来现在的我。”

“你是想让我承认亲手养大了一只白眼狼?”

“你在乎吗?在乎我是什么,怎么对你吗?你关心的只是,此刻的我,能不能让此刻的你舒服,对不对?如果不是我还有几分技术在身,别说亲近禁锢你,就是近身恐怕都不行吧,颜汐,你比谁都狠,狠起来你连自己的命都不要。”

“对,乖,抱着我,对,摸我的背,我喜欢你手上的粗糙的茧子,很喜欢。”她重复了好几遍,“这样一双因为干活而磨出来的茧子放在我的身上,你是不是很高兴?来自底层终于将神祗压下的亢奋和刺激?”

“是!你!可真是!太了解我了!”

好不容易出来吃一回饭,却被颜汐不合时宜的话打断,俩人都没了吃的打算,杨茴匆匆把人带了回去,继续包间里不太合适的事。

她真的太生气了,一进家门,就把人按在了沙发上。

只是渐入佳境的刹那,门口忽然传来密码输入的声音,紧接着“啪”的一声,大门打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