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刚开始的看一看,摸一摸,到后来的做一做,甚至到现在的温存调情,每一步都在童晚的预料之外,每一步她都想要及时停止,但……事情早就脱离她的掌控。

她就像是一只风筝,而颜汐则是放风筝的人,手里操控着那根决定自己命运甚至生死的线。

一切都取决于她。

“你……”总觉得那个人的轮廓已经影影绰绰出现在脑子里了,可好像还差一点。

就差那么一点就知道杜方是谁了,但……颜汐绞尽脑汁,想的脑壳都痛了还是觉得差一点,她情不自禁出声,想要引得对方再多说一句。

不用一句,只要再多说两个字,颜汐恐怕就能想起来了。

但对方的声音戛然而止,颜汐张嘴刚说了两个字,一股绵延的香味涌入鼻尖。

迷药!

颜汐第一时间甚至辨别出了药的种类,但已经晚了,出神时就已经吸入了不少,没两分钟,脑子一片混沌,意识逐渐模糊,她慢慢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鼻尖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焦糊味。

她下意识吸了吸鼻子。

“别动。”一句非常多余的警告,或者说是提示。

毕竟,颜汐就算想动,也得动弹得了啊。

身下有些凉,四肢被四四固定住,就连腰和大腿处都有固定器,应该是躺在手术台一类的床上。

颜汐尝试着用了用劲,但体内的药效还没过去,小手指都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