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并没有那么疼，就是舌头不能动，一动就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似的，他连吐沫都不敢咽，可那家伙居然不让他擦口水！

太可恶了！

如果是捆着他，吊着他，或者给他戴着扩口器也就罢了。偏偏什么束缚都没有，却无法自控的流口水，让他感到意外的羞耻。

大概是他漱口漱的勤，也可能是万行衍给他喷的药效果很好，下午四点不到，他就觉得嘴里好多了，甚至还在万行衍脚边睡了一小觉。

五点多，万行衍忙完了手里的事情把终端放下，弯腰揉了揉凌语的脑袋：“醒醒，凌小狗。”

凌语迷迷糊糊坐起来，伸出舌头让万行衍又给他抹了点药：“您，去，吃饭？”

“待会让叶御送上来。”　万行衍看凌语都能说话了，便拍了拍他的脑袋，说道：“带你去看点东西。”

凌语点点头，却没想到万行衍居然带他进了那个犯病时才会去的密室。他正狐疑着，便被房间中放着的一堆五颜六色的可疑的罐头吸引了注意力。

“本来想在你认主一周年的时候送给你，可没来得及。就当封穴一周年的礼物吧。”

凌语一愣，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过过生日。礼物这种东西不是没有，可这种为了纪念某个日子而准备的礼物，这是第一.....堆。　怎么这么多？不会是狗粮吧？

万行衍推了凌语肩膀一下：“去看看。”

“嗯。”　凌语深吸一口气，感动的走过去，跪坐下来。没商标，没牌子，连个产品名称都没有，足足00个，每个都轻的不得了。他怎么都无法想象这会是什么，舌头不敢动，说话便囫囵的不是很清楚：“主，人，可以，开？”

万行衍今天心情很好：“可以。”

凌语有些紧张的拿了一个罐头，看了万行衍一眼：“盲盒？”

“什么？”

“就是，里面放，纸条，写着惩罚项目？”　一百个啊！不会每天一个吧？

万行衍听着凌语大着舌头说话，觉得挺好玩，他走过去，拿了十个灰色的盒子摆在凌语面前：“开吧，一个个的打开！”

凌语想哭，他不情不愿的拿起一个：“会死的.....”

万行衍似笑非笑的不说话，凌语讪讪的打开第一个罐头，对着那个不怎么大的罐头眼往里看了看，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到，翻过来倒一倒，什么都倒不出来。

他愣了愣，看了万行衍一眼，又去打第二个，第三个…..

等他打到第四个的时候，突然手一哆嗦，想起来一个可能。手上的动作停顿了那么几秒后，他把罐头拉开，放到鼻子下面……

“主人，您知道以前有一段时间，流行过的空气盒子吗？“

他看向万行衍，他是提过的，但，很久以前了，那次还去了七零养父母的墓地。

万行衍总算是勾了勾唇角：“怎么样？”

凌语又闻了闻手里的罐头，试探着道：“这是……您身体的味道？”

万行衍张大眼，凌语连忙改口：“您卧室的味道？”

万行衍脸色开始发黑。

凌语的舌头这会有点麻了，说话比之前利索好多，可他紧张，反倒结结巴巴：“难道是您……裤裆，不是，就是您操我那个，圣物的味道？”

万行衍深吸一口气，磨牙：“你不想活了吧？”

凌语更想哭：“总不会是，您排放，的气体，的味道吧？”　这味道没那么重啊。

万行衍闭了闭眼，转身去拿鞭子，凌语急道：“您，您别急，我再闻闻！”他咔哒又打开一个罐头，深深吸了口气。

万行衍把鞭子弯了个圈，一下一下拍着自己的手心，凉凉道：“闻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