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抓着万行衍领子的手，却抓住了万行衍的衣角：“我都快成您的心病了吧？”

万行衍看着凌语眼里淡淡的愧疚，使劲揉了揉凌语的脑袋：“没事，反正不能吃饭的又不是我。”

凌语：“......”

万行衍舔了舔被凌语磕破的嘴唇：“每天给你打的营养针里药物成分很复杂，每个月都会调整。你的身体情况本来就复杂，谁也没法保证食物或者调料的成分会不会影响药效。”

凌语轻轻“嗯”了一声，没太吃惊，营养针里有药他早就猜到了，他知道万行衍心里着急，不让吃他也没想过要去偷吃：“刚刚的巧克力呢？”

“偶尔吃点东西，还不至于就变成毒药，但你的胃却是受不了的。”

凌语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问出了他一直想问却不敢问的：“那，打了这么长时间的药，我身体怎么样了？”

“有改善，但有限。”万行衍既然说出来了，就没打算再瞒着凌语：“但这些营养针的目的本来也不是为了你的隐疾。”

凌语眼神暗淡了一下，却又因为万行衍后半句话亮了起来。

万行衍柔声道：“这些营养针是为了把你的身体调理到一个适合接受治疗的状态。真正的药还需要一定时间，等药做出来了，你的身体也调理的差不多了。”

凌语睁大眼：“真的有办法？”

万行衍有点心疼的揉了揉凌语的脑袋：“之前一直不说，是因为对这个药的把握不大，但现在，已经差不多有七八成的把握了。”

凌语喉结滚动，一时有些说不出话。万行衍会说出来，想必是对剩下的两三成也是有信心了。他竟然，真的可以期待未来的每一天吗？

万行衍揉了把凌语的脑袋，离药做出来还有不少的距离，他不想让这个话题占据凌语太多的注意力，便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让凌语自己缓一缓情绪。

可能是真的经历了太多，也可能是屁股上的疼让他被熟悉的感觉所包围，凌语的情绪很快就平静下来。他转过头，看向很没形象的盘膝坐在地上的万行衍：“主人。”

“干嘛？”

“您想操我吗？”

万行衍：“.......”

看了看自己的手，有点脏，他不敢去扒自己破皮的屁股，却扭了扭：“让凌语后面的小嘴伺候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