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把将凌语脑袋上的头发揉乱，万行衍笑道：“就这么喜欢被揉脑袋？”

凌语舒服的眯上眼：“喜欢，特别喜欢。”

万行衍看了看凌语，又揉了几把，弯腰亲了凌语头顶一口。这才去书桌的抽屉里翻了翻，找到几个曲别针给凌语：“把钥匙弄出来吧，今记得买两个好一点的锁。”

“是.....”

万行衍去卫生间刷个牙的功夫，凌语已经把锁打开了。万行衍往旁边让了让，给凌语留出洗漱的空间：“动作快一点，我们去早点摊吃，吃完去租辆车，看地形。”

凌语一愣：“您也去吃？”

“当然，记得吃胃药。”

“不是，”凌语道：“您还是吃方便面吧？”

万行衍：“用不着这么小心，哪能这么容易就暴露了身份。”

凌语：“......”

万行衍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眼睛：“更何况，想用药控制我这种疯子，也没那么容易。”

凌语一愣，从镜子里看了万行衍一眼，可万行衍已经擦了把脸出去了。

早点摊很热闹，但流动也很快，两人排了没两分钟就到了点菜的地方：“一屉包子，一屉素包子，一碗馄饨，一碗白粥。”

小姑娘噼里啪啦打出收款条：“40。”

万行衍把不记名的银行卡给小姑娘，小姑娘一愣：“只收现金。”

万行衍：“.....”

凌语：“.....”

小姑娘着急后面的客人，说道：“您要没现金，去找人换点，下一位。”

两人让开队伍，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记名卡不能转账，没法和人换现金，这附近也没银行，放眼看去全是路边摊，估计都是只收现金的，他想买点东西换点现金出来都不行.......

万行衍看向凌语：“怎么办？”

凌语有点失望的咽了口吐沫，赌气道：“我去打劫。”

万行衍敲了凌语脑袋一下：“你不是会卖唱？”

“谁大早上卖唱啊......”

万行衍也有点没辙：“要不回酒店去换点。”

“别了，还是去吃酒店的早餐吧。”

“酒店的和主宅的有什么区别。”万行衍左右看看，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提着公文包走过，便连忙走过去：“这位兄弟，我用这块表跟你换40现金怎么样？”

中年男人吓了一跳：“啊？”

“这表我刚买的。”万行衍叹了口气：“我带我弟出来玩，他就想吃这口？　可我们没现金，麻烦了。”

凌语瞪大眼，看着万行衍努力做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突然就觉得这世上所有的包子，都没有万行衍的一泡晨尿值得他珍惜。

他离着几步远的距离，看着那中年男人飞快绕开，只把万行衍当骗子。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扬，却并不明显，是一种岁月静好恬静。

这一辈子，就是这个人了。

万行衍在拦了两个人后，便被凌语拉住：“明再吃吧。”

万行衍看向凌语，突然压低声音道：“配合着点。”

凌语一愣，脸上就被突然扇了一巴掌，把他的脸一下就打歪了。

随着一声响亮的巴掌声，早点摊上，突然安静下来，万行衍打完凌语就吼道：“跟你说了别惹我烦，听不懂是不是？”

凌语捂着脸，目光委屈：“你，你干嘛打我？”

万行衍沉着脸：“我说过没说过，我最讨厌别人磨我！”

凌语瑟缩了一下，却委屈道：“哥你就为了个包子打我.....”

“你就为了个包子烦我？”万行衍说完就去拉凌语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