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硬,他得兴奋,他急得连疼都忘了,可他越着急,那东西便越软.....

凌语突然觉得眼眶有点发涩。

如果是气氛轻松的调教,那即便链子滑出来了,凌语也只会感到有些懊恼和惧意。可今天他没有其他需要顾忌的,便放开了自己投入到万行衍营造的氛围里。再加上跪了这么久,他的情绪不知不觉便被代入很深。

他想要不打折扣的服从万行衍的命令,他不想万行衍失望。他知道这是他的心理问题,可他阻止不了自己的担心和焦虑,害怕被厌恶,担心被疏远,更怕被抛弃。

正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视线里出现了一双踩着酒店一次性拖鞋的大脚,熟悉的气息靠近,让他心跳微微有些加速,他看不到万行衍,可他知道万行衍正看着他狼狈的样子,

他很疼,可他知道万行衍喜欢他顺从和隐忍的样子。他努力集中注意力,维持着身体的静止。可等到万行衍的大手按到他脑袋上的时候,他惶恐的情绪瞬间便被安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不住的委屈,压弯了他的腰背。

为什么,从小到大,不管他做的多好,不管他多听话,都没人会要他。不管他多难多痛苦,都没有一个人可以让他依靠。

这股委屈的情绪来的毫无预兆,最近可能是太压抑了,先是那场流言让他无法避免的想起许多小时候的事,再是那场迫不得已的审讯,然后万行衍又犯病,哪怕万行衍这段日子一直对他都挺宽容的,可他心底的焦虑却并没有被释放,只是被压下去了而已。

他知道万行衍之所以会过来,不是因为自己受够了教训,而是因为万行衍发现了他情绪的变化。

凌语将哽咽压在喉间,俯下身,跪伏在万行衍的脚边。这是唯一一个把他放心里的男人,是他心甘情愿想要臣服的主人,是他难过痛苦的时候,可以放心依靠的人。

?韭乌四姗移笆陵陵笆?

万行衍没有安慰凌语,有些心结,外人是永远也无法安慰的。但他也没有关闭电击,他只是站在凌语身边,默默的告诉凌语,他不再是一个人。

过了好一会,凌语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出来的链子,小心翼翼的重新跪好,想认个错,可舌头已经被皮筋勒到麻木,他根本出不了声。

万行衍在心里叹了口气,凌语这小子的心里远没有他表现出来那么大大咧咧的,他可能不在乎自己的母亲是做什么的,但那些流言一定会让那小子想到自己被反复抛弃的那些烂事。

再坚强的人,也不可能平心静气的接受吧?

可最近他们一直都在忙,有太多事要解决,也不适合强度太大的调教。他本来打算把老六的事情解决后找个机会让凌语释放一下,却没想到会误打误撞的就这么把凌语的情绪引出来了。

万行衍等凌语跪好,便揉了揉凌语的脑袋,蹲下来碰了碰凌语半开的嘴唇,等他哆哆嗦嗦把舌头伸出来,便帮他把舌头上的皮筋摘下来。

唔!

血液回流的瞬间,凌语简直疼到以为自己舌头都断掉了,口水疯狂的分泌,随着皮筋溅了不少到脸上,可他顾不得管口水了,也顾不得自己有多狼狈,他闭上眼,含着口腔忍耐着舌头上剧烈的疼痛。

万行衍捏了凌语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刚刚怎么了? ”

凌语抬起目光,控制着依旧承受电击的声带:“阴茎萎了,链子掉,出来了。”

万行衍看了看凌语:“说实话。”

凌语沉默了数秒:“我没事,就,刚刚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万行衍看了眼凌语有些萎靡不振的性器,还有掉出来的链子:“没有人能自主控制阴茎的勃起。”

凌语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