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允许你碰我的!放开。”
“主人,”凌语不松手:“我就在这,您不一定非要躲进去。”虽然他没问过,但每一次犯病都是对精神的伤害,他真怕万行衍有一天会再也缓不过来了。
万行衍回头看向凌语,眼底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几道血丝,他忍得头上青筋都有点暴起,一字字道:“没那么轻松。”
见万行衍不再把他往外推,凌语总算松了口气:“没事,我愿意。”
万行衍深深的看了凌语一眼,一言不发的走到一边,拉了一个长方形的木头箱子过来。
凌语看了一眼,没多说什么,默默把衣服脱了跪上去,便被万行衍按了脑袋,艰难的摆成跪趴的姿势。木箱很粗糙,似乎还有不少木刺,膝盖一跪上去就感到疼痛,跪趴的姿势,膝盖和肩膀的负担都很大。
凌语跪趴下去就自觉的将双手背在身后,然后,就看到万行衍从木箱两边拉起了两条铁棍,棍子的顶端预设了腕铐,他的手臂被反着折叠,又向上拉起,手腕分别锁进两边棍子顶端的腕铐里。
万行衍调整了一下棍子的长度和角度,让他的手臂被拉直,垂直于后背的向上折着,肩关节几乎扭到了极限。
万行衍没什么表情的看了凌语一眼,用短链子把他的项圈固定在箱子上,没留一点让他能移动头部的空间。又用带子把他的膝弯处也固定好。
唔,凌语咬着嘴唇,就这么两分钟,手臂和双肩几乎就疼的让他冒汗,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疼。
可万行衍似乎还不满意,他走开片刻,哗啦啦啦的拉了房顶悬挂的链子过来。然后,凌语便感到后穴一凉,一个金属的肛钩混着一坨坨的润滑剂被插了进来。
他心里一紧,果然便听到了滑轮转动的声音,房顶的链子拉着肛钩的另一端缓缓升高,迫使他不得不把臀部往起抬,直到腰部像是要被折断了似的,拉扯的力量才停下来。
唔~~~
凌语闭上眼,这个姿势,太可怕了。
肩膀,手臂,脖子,膝盖,屁股,哪里都不能动,也不敢动,没两分钟,全身上下便都叫嚣着疼痛和疲累。
万行衍沉默着,凌语也不太敢说话,这不假思索的一套固定总觉得像是已经想了好久却一直没忍心做的。这让凌语心里多少有些紧张。
万行衍拿了毛巾给凌语擦了擦额头的汗:“不舒服?”
“嗯,有点要命。”
“这才刚捆上,” 万行衍调整着链子,把凌语的屁股又往上拽了拽:“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凌语吭叽一声:“不后悔的,主人。”
万行衍的手揉了一把凌语的囊袋:“凌语,今天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拒绝,不要惹我,我不想伤到你,也不想把你捆在这的时候犯病。明白吗?”
凌语点了点头,又补充道:“明白,主人。”万行衍现在的状态有点像是把他缝起来那次,不太正常,可却和上次完全不一样。
万行衍转身去拿了什么东西,哐哐哐的放到金属的推车上,凌语看不到都是什么,只听着声音,实在是有些心惊肉跳。
车轮咕噜咕噜的声音由远而近,带着淡淡的酒精和金属的味道。凌语下意识的握住刑床两边的边缘,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万行衍还没发疯,不管那人要做什么,总是不会真的伤到他。
只要忍过去,就好了。
凌语听到万行衍在推车里摆弄着什么,可他动不了,只能紧张的叫了一声:“主人?”
万行衍没理凌语,往手上戴了一次性的手术手套。
“啊~”屁股上突然一凉,凌语本来就紧张,不由就吓了一跳,低低的叫了一声。但他很快就意识到是消毒的酒精和碘酒,可这却让他越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