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语扒着笼子：“主人。”

“嗯。”

凌语伸手，扒住万行衍盘膝而坐的膝盖：“主人。”

万行衍无语：“干嘛？”

“放我出去吧。”

“不行。”

“为什么呀！”

“刚两点，还要睡觉。”

“让我睡床上吧。”

“不行。”

“为什么呀！”

万行衍认真道：“奴隶不能睡床上。”

凌语一愣，有点傻眼：“啥？？？？”

万行衍看了眼搭在自己膝盖上狗爪子，凌语便讪讪把手拿了回去，改为抓着栏杆：“主人，您不是认真的吧？”

“怎么？不想做奴隶了？”

“想啊！”　凌语看了看万行衍，耷拉了耳朵：“行吧，笼子就笼子吧。”　他咬了咬嘴唇：“那您能不能把我笼子放的离您近一点？”

“你让我把这么大笼子搬过去？？”

“小的也行，伸不开手脚的也行。”　凌语道：“我想离您近一点。”

万行衍看着凌语傻乎乎的样子，叹了口气：“你怎么这么好欺负？”

凌语：“我想做您的奴隶.....我想跟您睡......”

万行衍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酸软，他拍了拍凌语的脑袋：“想上床？”

“嗯。”

万行衍勾起凌语的下颌：“你还没磕头认主，主奴契约也没签呢，这之前，我不打算放你出来。”

“啊？”　凌语怔忪，没想到火刑还不算完，他看向万行衍：“主人，那，我现在就给您磕头吧？”

万行衍道：“那就磕吧，就在笼子里磕，每磕一个头，叫一声主人，扇自己一个耳光。”

凌语有点无语，这是要累死他？可是，他看了看万行衍，这人好像是认真的......

磕头，“主人。”　　啪，啪两声耳光。

凌语跪在硌人的栅栏上，重复着枯燥的动作。万行衍也没说数量，搞不好要让他磕上一夜的头都有可能，太有可能了！！！

磕头，“主人。”　啪，啪！

磕头，“主人。”　啪，啪！

…….

三十多个头磕下去，凌语额头就冒了汗，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就在他被笼底的栅栏硌的浑身一抖的时候，万行衍道：“停吧。”

凌语暗暗吐出一口气：“是。”

万行衍从笼子缝里递进去一张纸：“把这个契约签了，你就可以出来了。”

凌语接过来，总觉得万行衍今天晚上这出有点太刻意了，这是要让他签多不平等的契约啊。

他一边想着，一边低头看去，然后.........凌语大叫一声：“主人，这契约没法签！”

万行衍瞪眼：“你说什么？！”

凌语咬牙，梗着脖子：“不能签，您改改，您再改改。”

“不签，你就别出来！”

“不带这样的，主人！”

“做奴隶的，你有什么权力反对。”

“奴隶也会起义的！”

“你说什么？！”

“没.....”　凌语缩了缩脖子，看看手里的协议：“这，这协议要是流传到后世，我可冤枉死.....”

万行衍气笑了：“流传后世？你是想做千古名奴吗？！”

“不是，这协议，我真签不下去。”

“别人都上杆子要跟我签主奴协议，你还不愿意签？”

凌语狐疑：“除了我，还有人会想做您奴隶？”

万行衍冷笑：“再不签，我压着你按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