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行衍把马鞭再次搭在凌语肩头:“跟着我的时候可以行走,但必须离我一步远,且只要我停下就必须立刻跪下,视情况跪直或叩首。”

凌语磕头:“是,主人。”

“我不让你说话,你不许出声,除非是在领命或谢罚。真有事要说,叩首等着我准许你说话。”

凌语磕头:“是,主人。”

万行衍垂着眸:“我没有命令的时候,你就磕了头,安静在一边跪候,视线不许抬高,但你要时刻关注我的需求。进出都要磕头。跪候的时候如果发现自己走神了,就磕了头,掌嘴两下,再磕头后继续跪候。其他我没提到的规矩,不要自以为是,一缕磕头叩首,得到说话批准后向我请示。记住了?”

凌语被一连串的磕头说的有点蒙,直到万行衍的马鞭再一次毫不客气的抽在他胳膊上,他才反应过来,立刻磕头:“是,主人,凌语记住了。”

节前万行衍就让他把初三到初八都空出来,说是有安排,现在看来,这就是那个安排了。

想到万行衍答应他的事情,突然间,便是心如擂鼓。

万行衍用马鞭托起凌语的下颌,俯视着凌语轻垂眼睑的面容,一字字道:“凌语,今天我不会为难你,甚至会收着点手。但是,所有的责罚,都是为了让你更驯服,让你能够顺利的完成认主仪式。希望你能明白这个仪式对你我的意义有多重要。”

马鞭挑着他的下颚,凌语没法磕头,便深深垂着视线,尽量虔诚的说道:“是,主人。”

真的是那件事!凌语心里轻轻的颤栗,从初三到初八,用五天来完成的认主仪式?

他的主人,和他一样的认真,和他一样的期待。

凌语闭了闭眼,只觉得心里的悸动都要化为真实的颤抖。

万行衍在凌语看不到的角度笑了笑,又给了凌语一会消化的时间,便收回了马鞭:“去穿身舒服点的衣服,跟着伺候吧。”

凌语磕头:“是,主人。”

主楼里依旧只有他们两个,可万行衍却用一丝不苟的规矩和要求把仪式感融入到空气中。从伺候早餐开始,一直到万行衍开始办公,他不得不越来越小心.

他错了万行衍就会用马鞭击打他的身体,一般是手臂和大腿,大多都只有一下,不是很轻,但也留了力道,真的如万行衍所说,所有的责打,都是为了他能做的更好。

一次次的磕头,一次次的谢恩,几近虔诚,他被万行衍带进了一种臣服的状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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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结过后,很快就是万家节,凌语知道万行衍休息不了几天,却没想到万行衍从今天开始就要办公了。他细心的伺候着,不敢出一点差错,他知道,他和万行衍都在等待,等待两个人的心态都调整到最合适的状态。

将近点的时候,凌语越来越憋不住尿意,不得不从跪候的角落膝行了两步出来,俯身下去。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主人根本不理他,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一直这样叩首吗?可那样就无法时刻注意主人的需求了。

可他已经叩首了,还能自己直起身子吗?而且,他是真的憋不住了!

三十分钟过去了,凌语小腹已然感到胀痛,五十分钟之后,凌语的注意力简直都被想尿尿的需求占据,括约肌被尿液挤压着,不住的痉挛,甚至有少量的尿液挤了出来,却又被尿堵堵在尿道里,出不来,回不去。

就在凌语身体开始发抖的时候,万行衍总算是开口了:“说吧,什么事?”

凌语连忙磕了个头,却不敢让自己的声音太过急迫:“主人,请允许凌语去排泄。”

万行衍好一会没回答,随即嗤笑一声:“你就为了一个排泄,趴在地上0多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