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两下把围裙脱了，锁着项圈上的链子成为他身上最明显的装饰。

万行衍看着凌语乖乖把围裙脱了，也有点鄙夷自己这个破脾气：“你要是想，可以把裤子穿上。”

凌语笑着坐下：“不用，您喜欢的，我都会做。”

万行衍紧绷的脸放松下来，举杯：“年节快乐。”

凌语看看万行衍的红酒：“我不能喝水吗？”

“不能，冲淡胃液。”

凌语无奈，只能端起自己的粥碗：“那就以粥代酒，祝主人过年好，万事如意，身体健康，再没烦心事。”

万行衍笑着和凌语碰了杯，只说了四个字：“身体健康。”

“嗯。”

万行衍拿了筷子：“快吃吧，一会凉了。”

凌语深吸一口气，拿起喝粥的勺子，盯着中间的红烧肉，又抬头看看万行衍。

万行衍给凌语夹了块冬瓜放在粥里：“先喝点粥垫垫底。”

凌语给万行衍夹了茄子：“我做这个可好吃了，您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