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行衍冷笑着又把链子在手里卷了一圈：“还是我最近玩你玩少了？”

“也，也不是.....”　凌语被拽的往前一步步挪：”我就....”

“就什么？”

“就，我有点紧张，就想摸摸您给我戴的东西。”

万行衍尾音上扬的“哦”了一声，又把链子在手上缠了一圈：“你紧张什么？”

“紧张，就，就，”　凌语的脖子被拽的有点疼，便抬手抓着脖子前面的链子：“您一直不都挺吓人。”

“是吗？”

“是啊。”　凌语觉得自己简直是被万行衍拖过去的，紧张到有点胡说八道：“主人，这遛弯的时候，您要不要亲民一些？”

万行衍笑了：“怎么算亲民？”

凌语被迫又往前靠了一步：“亲，亲，亲民啊，就是您别绷着脸冷笑，忒吓人。”

“手背到身后去。”　万行衍沉着声音，把凌语彻底拽到身前。他的手抓住凌语项圈前面的链子，往上拽着：“什么叫我的厕所是我的味道，我的卧室是你的味道？”

“啊！”　凌语微微垫了脚尖，鼻子都要和万行衍的鼻子贴上了，眉心一阵发麻。太近了，他整个人都被万行衍的气息包围着：“就，就是，我笼子不是在您卧室嘛....”

万行衍冷笑：“所以，你就把我卧室当厕所了？”

凌语感到万行衍滚热的气息喷在自己鼻端，脱口而出：“我是被迫的。”

万行衍：“......”

两人近距离对视了一会，万行衍突然道：“说说老五的事吧。”

凌语感到脖子上的链子松了松，也跟着松了口气，总算是问了，问了就好。他把脚尖放下，往后退了一小步，让自己能看清万行衍的表情：“今在图书馆，他让我帮他找军队的信物。”

万行衍似笑非笑的看着凌语：“你说什么了？”

凌语看了看万行衍：“您没开监听？”

万行衍翻白眼：“信号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