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2没说话。

X0无奈道：“回去我罚他。”

X2吓了一跳：“师傅，您别啊。”

X0却是微微一挑眉：“这就是私奴掌刑要注意的，不要让你管理的私奴做主子不喜欢的事情。”

X2怔住，X0道：“每个私奴的个性不一样，主子对每个私奴的要求也不一样。丁尹大人帮着主子管理内宅，分寸是最重要的，不该管的事是不能管的。丁尹大人这些年已经好多了，他刚刚接手的时候，每天都是问题，头疼的不行，稍不注意，我就跟着一起被罚。”

“那......凌语大人呢？”

X0笑了：“凌语大人的掌刑我看是最好做的，主子让罚什么，你就罚什么，多了，好像也没什么空间让你发挥。”

X2：“......”

X0给X2找了瓶水，说道：“你不用想这么多，主子不可能给凌语大人换掌刑的。”

X2被点破心事，下意识的否认：“我没有？”

“没有最好，我知道你是想帮一把凌语大人。”　X0道：“可主子每天把凌语大人带在身边，除了A00，哪个掌刑都不可能到处跟着。”

X2：“......那岂不是说，凌语大人一直跟着主子？”

X0笑道：“你想多了，要是那样，丁尹大人还会老惦记着给凌语大人换掌刑？”

X2沉默不语。

“伴君如伴虎，你是没亲眼见过他受的罚。”　　X0说完，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多了。他偶尔也想过，主子是不是喜欢凌语，可要真喜欢，谁还舍得那么罚？

他不太忍心跟X2说，凌语和X2他哥当年有点像，主子罚顺了手，便总捡着一个人当出气筒。能去别人去不了的地方，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被严格看管还算好的，等主子腻烦了，只怕就只有一个死字了。

当年柳大人那么得宠，主子不是也说杀就杀了。

中午的时候，万行衍突然又忙起来，午饭都是让丁尹端进了书房，刚吃完没一会，叶御就过来把万行衍请到二楼书房。

二楼的权限很高，每天只有固定的时间段会有侍奴上去打扫，万行衍在的时候，基本没人能上去。

丁尹上不去，正好去歇一会，X2本来打算等着凌语的，可没想到，凌语竟然直接跟着主子上了二楼。他想起来X0的话，也不得不承认，主人可能确实不太可能有给凌语换掌刑的打算。

二楼书房的保密级别同意很高，以前只有叶御和A00能进来，凌语也是第一次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那扇巨大的单向窗户，也看到了窗外那棵树。

他刚来万家受罚的时候，万行衍是不是就是站在这扇窗户前看着他？那时候，万行衍心里都在想什么？

哎呀，他突然很想知道，万行衍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

凌语跪在万行衍脚边发呆的时候，耳边突然听到叶御提到了一个他熟悉的名字：“主子，您上次提过的那个方汶，我们去查了，不好查。但背景很清晰。今年6岁，出身一个连级别都没有的小家族，从小就进了主宅做侍奴，很快就跟着沈少主伺候了。”

万行衍无意在凌语面前说太多沈家的事，听叶御起了个头，便直接结束这个话题：“你慢慢查，这人以后也加入到重点研究人物列表里。”

叶御垂首应了声“是”，可心里却没有太多的把握，这个方汶明面上的信息太好查，可他和沈家少主之间的联系，他们根本查不到。他犹豫着道：“主子，凌语大人肯定认识这人吧？”

万行衍瞪了叶御一眼，这可真是个二百五，难怪成天气得七零在这加班。

叶御被万行衍瞪着，总算明白过来，主子这是不想凌语亲口出卖沈家的人